理塘县 1976,我们完成邦达机场的修建后,驻守在理塘县毛垭坝

理塘县 1976,我们完成邦达机场的修建后,驻守在理塘县毛垭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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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守毛垭坝理塘县 1976,我们完成邦达机场的修建后,驻守在理塘县毛垭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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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振辉
一九七六年十一月份,完成修建邦达国防机场的任务后,我们八连撤出邦达,转而驻守在理塘县毛垭填 。
理塘县 1976,我们完成邦达机场的修建后,驻守在理塘县毛垭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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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地位于理塘县城西南约四公里处 。周围是广阔无垠、荒无人烟的草原,南方的益母贡呷雪山远远地向我们挥手 。时值凛冬,牧草瑟缩,牛羊隐去,极目远眺,唯有苍茫的雪白与土黄 。
营区就孤独地在这片没有生机的高原扎根,若从高处俯瞰,它就像一只巨掌,按在十多亩的土地上 。除东边敞口外,其余三面都是土木结构的营房 。唯有西北角一条大约一公里简易公路,脐带般连接着文明与营区 。
也许是刚刚修建完机场,战士们暂时得以休息,都士气高昂地抓紧进行军事训练,开展政治教育,站岗放哨等常规工作 。此刻接近年关,连里其他领导都先后回内地探亲去了,时任副指导员的我奉命坚守于此,与团里派来的军械助理员赵林科一同开展连里工作 。
一天,营部通知开会 。吃过早饭,我骑上自行车按时到达营部 。会议完后,我骑车返回连队 。可走到半路上,突然狂风大作 。公路上的沙石吹打在我的脸上,睁不开眼睛 。突然车头一歪,我从自行车上摔下来,跌倒在公路上,双手顿时血渍斑驳 。等了片刻,我从地上爬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觉得还能走,只是右胳膊膀子疼 。我挣扎着用左手推着自行车,慢慢沿着公路回到营区 。到了晚上,我胳膊又疼又肿,竟到了难以活动的地步 。可营区远离县城,我又从连里抽不开身,况且无医无药 。林科见我疼痛难忍,便尝试了一下土办法,设法找来一个磨三转(学名:七叶一支蒿),在碗底上倒上几滴酒,用磨三转磨了三圈,把药水抹在我的疼痛部位 。就这样我连续抹了几天,虽然疼痛日益减轻,但右肩一直下吊,比左肩低了许多 。一直到现在几十年,我的右肩比左肩低,而且时而与疼痛相伴 。肩膀刚摔了的时候,我也不懂得“评残”是怎么回事,一直到现在也未“评残” 。“评残”可以带来许多我应得的福利与补助,家人和战友们也建议我去办“评残”,这事多年来一直萦绕在我心头 。但年纪大了,也就打消了“评残”的念头 。
就是啊,大自然每次带来许多不便时,都不忘给予恩赐 。在这样孤独且恶劣的自然条件之下,大自然也会带来生机与希望 。这里水源难觅,而一口鲜活的水井就坐落在连队东南方向百十公尺外,为连里百十来号人源源不断地供水 。这里荒无人烟,炊事班喂养着的一头黑骡子就在时刻提醒着战士们生灵的存在,即便它是个专门用来拉水的长工,在战士们眼中却是不可多得的伙伴 。一天吃过晚饭,几名战士逗骡子玩 。他们把骡子缰绳放开,就像是自家养的小狗一样,在草地上追赶骡子 。可大自然也喜欢跟人开玩笑,人想和骡子玩,可骡子不想和人玩 。追着追着,骡子就跑得看不见了 。天渐渐地黑下来了,远处的山也隐去了自己的身躯 。林科带着五名战士沿着骡子奔跑的方向搜索前进,一直追到位于县城东的营部,向教导员报告了情况 。考虑到战士们的安全,教导员制止了他们,这件事也就算了 。连里丢了骡子,可是重大的损失 。连队不得不组织人力拉水 。这次丢骡子是疏忽大意和不负责任造成的 。连队对逗骡子玩的几名战士进行了严肃批评,人是驯服了骡子的,可今天却被骡子驯服了,当然,不一定是骡子亲自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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