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艺辉在社交媒体上反复回应过这个问题 , 大意是说她想讲的是谈情说爱的小事 , 而不是为了展现地道的上海 。 “我只是拍了一个局限的、我熟悉的、但不够全面和客观的上海 。 ”她说 , “是中产还是小市民 , 是穷人还是富人 , 也得是观众根据自己的坐标去判断 。 ”
旧法租界住着富人 , 也住着搬不走的穷人;内环的怀旧 , 外环未必能共情 。 但在一部爱情片中讨论阶级问题就像在凯司令面包房里找葱油拌面:两者都是本地特色 , 但它们各有各的来处 。
另一个与老白相似的细节是 , 白红卫和老白都有几套房子在收房租:他们都在过去二十年的房价飞涨中有所收益 。 不同的是 , 老白的房子是外公留下的 , 白红卫的房都是自己购入的 。
白红卫祖籍山东 , 两岁时随着父母来到上海 , 住在浦东 。 “那时候陆家嘴像农村一样 , ”他说 , “1999年在安福路买了房子 , 就搬到了安福路 。 我赚了一点钱 , 就开始投资买房 , 话剧中心那附近的房子我买的时候才八千二一平 , 现在十万多一平 。 ”
邵艺辉这样形容她的闲人朋友们:“他们这些上海人 , 首先家里都有房 , 是不缺钱的 , 他们又不想挣大钱 , 也没说要怎么阶层跃升一下 , 或者是有更大的野心 。 反正不缺钱 , 能吃能喝 , 同时也没有花销的 。 我觉得根本没有什么(所谓)过某种精致生活 , 只是说很享受生活 , 就是愿意把钱用来喝咖啡 。 ”
白红卫将自己的工作室安置在巨鹿路的新式里弄 , 他和朋友们喜欢去三楼露台吹风聊天 , 在夏夜喝酒唱歌 。 “天气好的时候坐在露台 , 蓝天白云 , 四周都是红色的瓦片 , 巨鹿路、富民路被大梧桐遮着 , 非常舒服 。 ”
他好客 , 手艺是跟酒店大厨学的 , 都是响油鳝丝、红烧肉、糖醋小排、清蒸鲈鱼这样的家常菜 。 “我烧饭 , 大家来吃 , 来聊天 , 带有意思的朋友来 , 真的是非常热闹 。 ”白红卫说 , “我也是有情怀的文艺青年 , 不喜欢俗气的人 , 一天到晚谈怎么赚钱 , 我不喜欢 。 我觉得我买了好多房子 , 钱的事情就不要谈了 。 谈了半天钱 , 你会把钱给我用吗?我很讨厌这样的人 。 我喜欢大家谈谈艺术 , 谈谈文学 , 谈谈诗歌 , 谈谈建筑 , 谈谈爱情 , 谈这种东西我比较喜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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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红卫说不清自己谈过多少恋爱 , 总之每次都是刻骨铭心 , 每次都是不欢而散 , “我有什么办法 , 每个人都有软肋 。 我非常欣赏那些能从一而终的人 , 就好像一个工作从二十岁做到退休 , 太厉害了 。 我不是这样的人 , 但我对感情是真挚的 。 我尊重我自己 , 如果没感情了 , 一直吵架了 , 大家就是应该分手 。 ”
他有过一段九年的婚姻 , 一双混血儿女 。 “现实的婚姻和谈恋爱完全是两码事 。 谈恋爱是约会 , 结婚后每天起来就是吃喝拉撒 , 大家都赤裸裸面对这个杯子谁洗 , 这顿饭谁做 , 这个过程中就会产生争吵 , 最后离婚 。 ”白红卫说 。
“哪有那么多爱情神话啊 , ”《爱情神话》里的李小姐说 。 中年人轻盈澄澈的心动 , 勇敢地走向对方 , 已经是一场神话 。
“二十岁的时候有激动 , 有心动 , 有眼泪 。 哪怕我七十岁 , 我也希望有这种感觉 , 我希望我骑车约一个七十岁的老太太出去吃饭 。 但也就是心里想想 。 年纪大了 , 我也骑不动车了 , 浪漫的东西也没了 , 都要回到现实 。 ”
一个中年人 , 反复经历了因为长相气质产生好感 , 接触后互相喜欢 , 坠入爱河 , 再因争吵分手的过程后 , 已经感到“无聊” 。 “认识、谈恋爱、分手 , 每次情况不一样 , 但本质是一样的 , 一轮一轮这样重复 , 很烦的 。 ”白红卫反思过 , 也总结过 , “都希望自己有好的爱情、好的婚姻 , 但真碰到这种事情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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