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诗人留下的爱情议题:“女上位”的恋爱如何体面退场?( 二 )


超我和本我就是硬币的两面 , 在意识的器皿中博弈 , 谁也消灭不了谁 。
所以 , 在感情里一开始占主导地位的女性 , 未必会持久站到最后一刻——因为人的精神再强大 , 都是要受到肉体限制的;再清醒坚定的超我 , 也偶尔会被本我规训成功 , 拖下泥潭 。
妻夫木聪有一部旧电影叫《JOSE与虎与鱼们》 , 女主JOSE是一个下肢瘫痪的少女 。
女诗人留下的爱情议题:“女上位”的恋爱如何体面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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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聪明而倔强 , 烧得一手好菜 , 爱看书 , 且总有各种奇思妙想 。 她喜欢小说《奇妙的云》里的Jozee , 一个有很多男人 , 很敢去爱的女人 , 她向往着那种多姿多彩的爱情生活 。 她散发的独特气质 , 让男主觉得很吸引 。
残疾少女和男大学生的恋爱奇崛而轰烈 , 像闪着波光的大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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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终男主还是回到了漂亮、健康的前女友身边 , 那个独立做饭没有任何问题的下肢瘫痪的女生 , 终究还是自己做饭自己吃 。
人总是说精神比肉体更坚韧 , 但凡胎总是难以逃脱肉体的囚笼 。 人总是说强大而坚定的意志可以战胜世俗 , 但大多数人最终还是活成了最俗的俗物 。
爱情也是一样的 。
爱与欲望 , 在很多人眼里不仅不属于女性 , 还不属于残疾人、不属于上了年纪的人、不属于丑人 。
很多人曾经为此而抗争 , 有人成功了 , 但更多人失败了 。
我最恶心杨某策的一点 , 是他太世俗且阴毒 , 知道如何打破余秀华精神上的铜墙铁壁 , 唤起她曾经卑微的自我——
杨大庭广众之下指责她酒后会尿裤子 , 让她在众人面前以蓬头垢面的姿态出丑 。 这就很像很多人贩子破防被拐来的女人 , 手段是让她不穿衣服 , 关在一间没有厕所的房子里 , 她被迫和自己的屎尿相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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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聚光灯照到余秀华本人 , 她无法泛起人们期待中的智慧的光泽 , 她干瘪、颓废 , 甚至有些逆来顺受 , 困在残疾的身体、社会的规训共同造就的某种“原生”的自卑中唯唯诺诺 , 连挣脱家暴的勇气都需要积攒很久 。
唯一的万幸 , 是余秀华并不是个恋爱脑 , 杨某策那点伎俩 , 在她面前比那封到处都是错别字的道歉信还可笑 。 她虽然难免会痛苦 , 但不会陷入杨的心理陷阱 , 更不觉得自己一辈子的成就是“一段美满的婚姻” 。
然而这样的折腾过后 , 不知道余秀华还有没有力气 , 在前男友家门口烧街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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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女难当
余秀华这道关于爱情的议题 , 让我们很容易联想起一些别的知名女性 。
港岛大姐头沈殿霞 , 在事业最好的时候和郑少秋恋爱 , 事业上为秋官铺路 , 生活上无微不至照顾 , 甚至连《欢乐今宵》都辞掉 , 专心陪秋官到台湾发展 , 40岁高龄 , 她拼了命为他生下一个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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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少秋恋爱期一直绯闻不断 , 去台湾以后更和官晶华开始秘密恋情 , 女儿8个月 , 沈殿霞终于做出离婚决定 。
只是很多年后与郑少秋做访谈 , 她心里最纠结的还是那个问题: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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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台湾怼天怼地的小S , 却在老公一次次被拍到揽嫩模后选择忍气吞声;敢做敢爱、离经叛道的女作家木老师 , 和一位已婚的司机整整纠缠了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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