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这篇影评,终于在第29次伏案时写完了( 二 )


读过多篇观感评析 , 条条大路通罗马 , 殊文同归 , 最后都是直指人心最弱最柔的部分 。
这些柔弱的部分里 , 有生命的无奈与坚忍 。 人与土地如此不可分割 , 人与人之间 , 爱与爱之间 , 如此简单 , 又如此重要 。
《隐》片 , 就是这么简单 , 简单到故事就是活着的画面 。 主人翁就是男人女人和一头驴;时间就是春秋冬夏;背景就是黄土田垄土屋;台词就是:麦子能说啥?
这部电影女儿没有陪我去看 , 我也没有勉强她 。 因为零零后的娃 , 是读不明白这个时空的画面的 。 那些土墙砌成的画面;那些火炉挨着炕头、燕窝挨着屋檐的画面;那些女人坐驴车、男人赶驴车的画面;那些男人地里挥锄、女人陇间拾辍的画面……
一穷二白的有铁 , 残疾身子的贵英 , 成了一对苦难中的夫妻 。 他们足够对得住“贫困”这个画面 。 他们是一个时代 , 一个区域的象征 。 这对苦难中的夫与妻 , 他们除了依靠彼此 , 就是依靠土地 。
那些依靠一切劳作而活着的画面 , 叫不叫生活?那些相依为命的感情 , 叫不叫爱情?我真的不知道 。 我只觉得 , 现代化的日子里 , 一定还有几代已经老去与正在老去的人们 , 生命中的某些点点滴滴 , 轻轻一去触碰 , 就会酸涩到心头怔怔 。
作为七零后的我 , 对土地乡村多多少少有过亲近 , 那些尚能回忆而见而听的院落、燕子、麦田、老树、土墙、坟头、沙丘……对了 , 还有那一头忠心耿耿 , 不离不弃的伴驴——
麦子|这篇影评,终于在第29次伏案时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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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驴 , 始终走走停停在我心中 。 辔头不在了 , 田地不在了 , 主人也不在了 , 家园亦不在了……一头只懂得用力行进的驴 , 一头不懂得择生选死的驴 , 它实在给不了生命的答案 。
而我 , 就像这只茫然的如黔之驴 , 不知道如何为这一篇平凡到骨髓深处的故事留下怎样的冥想 。 我开了二十次以上的文头 , 又废掉了二十次以上 。
诗《隐入尘烟》是第二十九次伏案成了稿 。 我把这首艰难成稿的《隐入尘烟》 , 最先发给了风吹沙看 。 沙沙姐说 , 叙事诗啊 。 我说 , 嗯 。 嗯完以后 , 不知咋滴 , 我突然能噼里啪啦 , 在这首诗下面打出这么多字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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