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运气特别好 , 娶了一个“坏坏”的老婆(实指“双商”皆高的老婆 , 即高智商和高情商) , 那么 , 这个男人就会经常性地切换自己的心情和表情 , 具体表现有这样几个特点 , 即——生气 , 又常常被气笑;尴尬 , 但总能找着恰到好处的“台阶”让自己就坡下驴;惊喜 , 又往往伴着“惊吓”;偶有“邪念”时 , 会本能形成条件反射的“自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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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家里所有不能机洗的小衣服 , 我那位从来就没有不好意思过 , 回回都指使我动手轻揉轻洗 , 我很生气 , 但又常常被她一句话“气笑” 。 看我不情不愿的样子 , 我那位就说 , 又逼着我和你谈判是不是?一边说一边伸出左手的三根手指 , 又把右手一根手指伸出来 , 说 , 你明白的 。 我直接气笑 , 啥谈判啊 , 这是赤果果的胁迫 。 女人都这么无赖吗?不过 , 我那位从来不跟我吵架 , 也吵不起来 。
又比如那天晚上遛弯 , 我那位心血来潮非要我骑自行车带她去后海逛一圈 , 后海可是我的伤心地 , 我和初恋就是在那里分手的 。 我那位善解人意地说 , 去缅怀一下旧情我又不生气 。 那就去 , 骑车一身汗 , 到地方难免有“旧地重游”的感慨 , 结果还没等我回忆片刻 , 我那位戳我一下 , 笑嘻嘻说 , 自行车、后海 , 此情此景是不是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看着眼前笑面如花的面孔 , 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 咱可不能顺杆爬 , 女人的话得反着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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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老婆眼里 , 我的婚前情史比较复杂 。 初恋(16岁)一年 , 第二任到第七任前女友蹉跎了我整个青春时期(至30岁) , 直至遇见后来成为我老婆的这个有点“坏坏”的小……娘们 。 真心话 , 说我“情史复杂”并不冤枉我 。
我能从法律意义上脱单 , 一来源于有点自我安慰的“缘分”;二来嘛 , 我现在仍然怀疑我是被“讹”上的 。 我和我那位认识的很早 , 严格说 , 她是邻家小妹 。 我上高中时 , 她们家搬到隔壁院 , 她哥和我同年级同班 , 我上大学之前的记忆 , 那就是个爱缠人的“小尾巴” , 两条小辫子 , 胖嘟嘟的 , 特别爱哭 , 哭起来嗓门还大 。 我上大学那年 , 她8岁 , 我差俩月18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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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大学校园 , 我的初恋正式玩完 。 那之后除了寒暑假 , 其他时间我都在广州上大学 , 读书谈恋爱 , 包括打架 , 一样不少 , 当然 , 也顺利读研 , 并于全部学业结束后留在深圳工作 。 我最后的“前女友”跟一个傻大个突然闪婚并移民 , 我情绪低落回北京“疗伤”时 , 发小陪我借酒浇愁 , 这才发现“小尾巴”已经出落成一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美女 。 那哥们儿警告我别对她妹妹动心眼 , 否则别怪他不讲兄弟情面 。
我当时当然不会那样做 , “小尾巴”才正上大二 , 我又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狼人” , 那会儿正疗伤呢 。 但以后没法保证 , 谁也没有前后眼 。
两年后 , “小尾巴”突然来深圳造访 , 我尽地主之谊请她吃海鲜 , 这才知道她是被深圳那家赫赫有名的IT企业录用了 。 当天她住的快捷酒店 , 第二天我陪她去报道 , 一切都挺满意 , 唯独宿舍不尽人意 , 两室一厅的房子 , 一间男员工 , 一间女员工 , 共用卫生间、厨房和客厅 , 极不方便 。 就这么的 , 我急公好义让“小尾巴”住到我家里 。 我那哥们还打电话夸我够意思 , 这也是真心话 , 当时绝对没有“坏心思” , 纯粹的急公好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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