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德龙 "我每天只睡5小时,想尽办法把物资送到封控小区"( 三 )


4月6号晚9点半 , 正在打包的尤建勋接到求助电话 , 上海科技大学教职工有二十几个“嗷嗷待哺”的婴幼儿紧缺奶粉和婴儿用品 。
“才几个月大的宝宝没有'口粮'怎么能不管他们!“ 。提到孩子 , 他语气激动了起来 , “还有独居老人 , 是他们儿女打来的‘求救’电话 , 说爸妈独自在家 , 也不怎么会用手机 , 都急哭了 。”
“都是为人儿女、为人父母的 , 我太能体会他们的心情了 。再怎么难 , 也得给送过去啊 。”他深呼吸 , 努力平了平自己的情绪 。
麦德龙 "我每天只睡5小时,想尽办法把物资送到封控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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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麦德龙员工分拣即将派送至小区的物资)


  • 睡在店里的第20天 , 只与家里人联系过1次

住店的每一天里 , 店员几乎工作到凌晨三四点才能休息 , 但即使手里的活停下来了 , 大家边在地上铺床 , 还边开会复盘 。有时候前半句还在说工作的事 , 后半句就开始打鼾了 。
面对疫情的严峻 , 家人的担忧 , 他们只能违心地不与家里人多联系 , 怕责怪更怕他们担忧 。
“只打过一次电话回家 , ”在店里驻扎了将近20天的浦东店店长成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 “家人问起来 , 都说蛮好的蛮好的 , 没什么问题 , 吃得还不错 , 睡得还可以” 。
麦德龙 "我每天只睡5小时,想尽办法把物资送到封控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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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德龙 "我每天只睡5小时,想尽办法把物资送到封控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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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麦德龙员工的住店床铺)
“不敢打电话 , 怕一开口就哽咽 。”负责拣货的住店员工吴莎回忆起与家人视频的场景 , 声音变得有些颤抖 。
“第一次打电话的时候 , 听到女儿在那头叫妈妈就受不了了 , 没忍住捂着嘴大哭了起来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 不敢让他们听见我哭 , 担心我在这里太辛苦 。”她的手指探出衣袖 , 抹掉了眼角的泪 , “后面就没敢打了 , 控制情绪还需要时间 , 但我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
团队的情绪还受检测的影响 , “每天一睁眼的第一件事情是确保员工和志愿者们防护到位 , 店内所有物资都消毒到位 , 做好防护的基础上 , 保供工作才能顺利开展 。”王洪强在团队里也主动承担起了“防护检测员”的工作 , 他常教大家怎么来保护自己 。
除了核酸检测 , 他们每人每天还要自主做两次抗原检测 , 他坦言每次等待抗原检测结果那几分钟里 , 是最煎熬的时刻 , 结果出来慢一点 , 大家的情绪都会变得紧张 。
“我们每天要做两次检测 , 看到一条杠 , 大家就会非常开心 , 不怕别的 , 就怕万一确诊了会连累整个团队的工作进度 , 连累了其他人 。”
对于这些保供人员来说 , 最大的快乐就是平平安安地坚持下去 , 一起完成任务 , 早点回到家人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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