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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之所以荒诞 , 往往源自于很多原因的促成 , 比如对应某一时代读者的需要 , 以产生共鸣为主的强调 , 亦或是在细枝末节之中加了一些作者本身的“私货” , 有些无伤大雅 , 有些贻笑大方 。
而现实之所以残酷 , 如果以故事的设计为逻辑去解释 , 似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现实所映射出的时代感 , 往往会掺杂一些情绪上的影响 , 而情绪的起伏波动 , 是一群人与一群人之间因隔阂而产生的冲撞 ,
这种冲撞 , 是无声的呐喊 , 是咬牙切齿的微笑 , 是旁观者对于有人作弊的博弈 , 那种冷漠却又难以言喻的感叹 , 是时代的沉沙下 , 那些被淘汰掉的决心和坚持 。
所谓现实就是这么一个东西:
每个人都能够接受 , 但是每个人为了接受 , 都付出了不同程度的代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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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 , 我所在的公司每年都会组织新年欢庆会 , 欢庆的内容其实很简单 , 就是组织大家一起开一个“能吃饭的会” 。
是的 , 这听起来好像有些不够客观 , 但事实上 , 我发现这样的欢庆会跟平时开会唯一的区别就是能吃饭 。
比如一开始 , 主持人要么是公司的副总 , 要么是比较能干(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此人是老板的亲信)部门的主管主持 , 说的话无外乎“要求现在 , 畅想未来”紧接着就是各个部门派代表发言 , 发言的内容也都是一些皆大欢喜的顺口溜或是段子之类的祝福和表态 ,
最后呢 , 老板站出来举起酒杯 , 把之前大家所说的话以“精炼”的方式再说一遍 , 然后大家一饮而尽 , 开吃 。
当初作为新人的我对这一套为了流程而走流程的流程始终抱有着一丝敬畏 , 但随着时间推移 , 我无奈的发现了一个也许大家都知道但是大家都不说出来的事实 , 那就是整个欢庆会不是为了全公司的人而开 , 只是为了老板而存在 。
因为我注意到 , 真正不带修饰 , 没有虚伪的掩饰 , 没有虚情假意的说辞 , 完完全全以“吃吃喝喝快快乐乐”的感受为唯一体验的那个人 , 就是老板 。
其他人 , 都是为了衬托其体验而存在的存在 。
在我刚开始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 , 我非常心灰意冷 , 诚实的说 , 我觉得我为公司付出了那么多努力 , 到那个值得欢庆的日子 , 我依然只能成为一种陪衬 , 举起酒杯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 看着那些坐在高处的人谈笑风生 , 指点江山 , 对他们吹的牛连连赞许 , 对他们贬低的东西连连叫好 , 看着他们椅背后面悄悄垒起的礼包 , 无意之间瞥见的眉目传情 , 不堪入目却始终会发生的“雨后小故事”只得回头闷上一口酒:
咽下去的东西没了滋味 , 上头的酔意却让人清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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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社会多年 , 类似这样的体验不断冲刷着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 与此同时 , 我也渐渐明白了有些事情并没有给你接受与不接受的选择 , 因为当你只能接受的时候你会发现 ,
原本肮脏的东西开始变得合理 , 这种合理并不是规范意义上的合理 , 而是基于肮脏本身的存在是难以接受的 , 但假若用“不接受也没有办法”的方式去认知 , 往往能够让人更为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所处的位置 , 需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去接受 , 去适应 。
与此同时 , 在这个接受与适应的过程之中 , 我发现年轻时候读过的关于人生的很多小说 , 回想起那些令当时的我格外蔑视的情节 , 似乎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方式变得合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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