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谓的爱情,不过是别人为了报复她前男友所设的圈套( 三 )
聂怀时在二十分钟后赶到 , 把那人和酒吧经理一起叫进了包间 , 五分钟后那人垮着一张脸出来跟我们鞠躬道歉 , 然后灰溜溜地跑了 。
我松了一口气 , 又后知后觉地窘迫 , 毕竟我也才见聂怀时第二面 。
“谢谢你啊 , 给你添麻烦了 。 ”
“不必 , 我说过帮你一次的 。 ”聂怀时示意服务生 , “这位小姐的单 , 以后都免了 。 ”
辛乔兴奋地掐了我一把 , 我却有些别扭:“其实我不常来酒吧的 , 再说 , 无功不受禄 。 ”
聂怀时应该是大方惯了 , 很少见我这种不识抬举的 , 略微愣了愣:“就当是还你下午在墓园那支花的心意吧 , 我从不欠别人的 。 ”
这人还真是严谨又冷硬 , 连感谢都说得一板一眼 , 似乎什么都要交换 , 还会在心中提前估算好价值是否等同 。
说好听点是讲究 , 说难听了就是薄情 。 因为没有亏欠就没有人情 , 也就不必要为无关的人和事浪费情绪 。
聂怀时就像汪洋中的一座孤岛 , 主动切断了所有通往内心的路 , 泾渭分明 。
于是我那刚冒头的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动 , 便孤零零地漂浮着靠不了岸 。
2
那晚的事就像我单调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 , 当时热闹 , 过去也就过去了 。
我偶尔会想起 , 在辛乔发给我一些关于聂怀时的最新信息时 , 除此之外 , 并不过多关注 。
星星太高 , 注定摘不到 , 那就不要去仰望 , 因为脖子会酸 , 还是踏实地低头走路吧 , 否则容易摔跤 。
半个月后 , 我妈又给我物色到了新的对象 。
这次的场合不那么老套了 , 是一个慈善拍卖酒会 , 她也会一起参加 , 作为她终于跻身上流阶层的最好证明 。
为此她购置了一身昂贵的新行头 , 肉疼得直咋舌 , 但其实到了真正的豪门面前 , 根本不够看 。
我没舍得打击她 , 我想让她雄赳赳气昂昂地去亲自接受上流社会的毒打 。
万万没想到啊 , 受刺激的竟然是我!
陆城站在衣香鬓影中遥遥与我举杯 , 笑得春花灿烂 , 看上去人模狗样的 , 内里一肚子坏水 。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被他喜欢上 , 一缠就是五年 , 从国内追到国外 , 现在又从国外跟了回来 。
我曾亲眼见过他喝着红酒噙着笑 , 却对手机那头喜欢他的女生说:“我喜欢的人比你强一百倍 , 别痴心妄想了……痛苦?你痛苦关我什么事 , 受不了就去死啊 , 别来烦我!”
这样的人压根同慈善没有半毛钱关系 , 只可能是冲着我来的 。
他一向如此 , 对我明里暗里好声恶气的无数次拒绝都恍若未闻 , 单方面地将我划归为他的私有物 , 占有欲极强 , 偏执得近乎病态 。
“素素 , 好久不见 。 ”
他一开口我立刻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久 , 才两个多月 。 ”
陆城轻笑一声 , 也不着恼:“你回国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
“没必要吧 , 咱们也不是很熟 。 ”
我说着看到母亲在向我招手 , 身旁站着一位戴眼镜的年轻男子 , 大概就是要介绍我认识的那位 。
“抱歉 , 我还有事 , 先失陪了 。 ”
陆城顺着我的视线也看到了 , 目光骤然一沉 , 伸手拉住我:“你最好不要过去 , 那小子家正在跟我家合作 , 我有的是办法治他 。 ”
我拧着眉瞪他:“你总是这么迁怒无辜的人吗?”
“只要他接近你 , 就不无辜 。 ”
“疯子!”
我用力想甩开他的手 , 两次都没成功 , 只能伸出另一只手去掰 , 又碍着场合不敢太大动作:“你放开我 。 ”
陆城不为所动 , 我忍无可忍 , 正打算跟他撕破脸 , 就听到背后有人叫我:“素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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