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情感爱生活|真实故事：辅导机构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2018年1月 ， 正值放寒假回家 ， 由于新接了朋友侄女的家教任务 ， 乐得清闲 ， 我便无心再出门找其他兼职工作 。
在家闲得无聊的我给表姐发消息 ， 迟迟收不到回复 ， 傍晚时分 ， 表姐嘶哑着嗓子发来了一条语音消息：“累死我了 ， 我在辅导班打电话打了一个周 ， 嗓子快要废掉了 。 ”
原来先于我一周放假的表姐与同学找到了一家辅导机构给家长打“骚扰电话” ， 所谓骚扰电话 ， 就是佯装该辅导班的老师 ， 按着台本 ， 给家长推销假期衔接班 ， 而这目标大都是广撒网 ， 下至小学上至准高三 ， 美名其曰在职老师 ， 收费1000到三千不等 。
但这些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
细细询问下来 ， 表姐以为我也想干 ， 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匆匆下了线 。
鬼使神差地我给这个黄校长打了电话 ， 电话嘟嘟响着 ， 我的心也突突直跳 ， 思忖该用什么语调询问 。
“喂 ， 您好 。 ”电话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 听起来约莫三四十岁 ， 用夹带着方言的普通话问我有什么事 。
“请问您这边还招人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 “明天早上八点你来面试吧 ， 地址是XXX 。 ”
我本只是有意无意地打电话问问 ， 结果这么唐突地就收到了面试邀约 ， 这倒令我十分紧张 ， 但既然已经答应 ， 就拜托了朋友次日同行陪我去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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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附近是我初中的学校 ， 我和朋友相约在那边碰面 ， 我们在八点差十分就抵达了面试地点 。 这是一栋临街的商业楼 ， 按着黄老师的指示我们曲曲折折上了三楼 ， 终于找到那个教室 。 教室里只有个年纪不大的女子 ， 在一板一眼地打着电话 ， “家长您好 ， XX寒假班开始报名了 ， 现在报名的话是半价……”
大概是对方挂断骂了句什么 ， 小姑娘撇撇嘴 ， 转头注意到我们 ， 带着几分戒备地问我们找谁 。
“请问黄老师在吗？”
“哦！找黄老师的啊 ， 来……面试的？”
我点点头 ， 小姑娘像是稍稍松了一口气：“那你们坐下稍等一下吧 ， 她可能得八点半才到 。 ”小姑娘又坐下继续打电话 ， 听了几遍 ， 我便没有再听下去的耐心——内容大同小异 ， 生硬地像是背一份台本 。
我和朋友开始百无聊赖地玩手机 ， 直到九点半 ， 那个传说中的黄老师才终于姗姗来迟 。 我私下里暗暗打量她 ， 这是一个个子不太高的女人 ， 精瘦的脸上架着一副度数很深的眼镜 ， 此外没有任何特色 ， 看起来像是某个初中的班主任 。
黄老师细细打量着我们：“你们都是来面试的？”
“哦 ， 我是 ， 这是我朋友 ， 陪我来的 。 ”我回答道 。
黄老师点点头：“后天开课 ， 这边有书 ， 你先看看能教什么 。 ”
我一脸疑惑 ， 心想不是说好的打电话吗 ， 怎么成了教书 ， 家教我是做过 ， 但这教课我可是没有任何经验 。
黄老师的语气没有让人拒绝的余地 ， 但虚荣心作祟 ， 加上确实需要攒钱 ， 我竟然鬼使神差地答应下来 。
我翻看着那些曾经熟悉的课本 ， 各种头大 ， 不过硬着头皮看完倒也恢复了几分记忆 ， 于是选了我最为拿手的英语和数学 ， 暗暗思忖以我当年的水平 ， 教初中课程还是完全不在话下的 。
时间过了许久 ， 那一本薄薄的初中英语也被我粗粗翻了几遍 ， 低头看看手表 ， 已将近十二点 ， 我给妈妈发了条微信 ， 大概说明了情况 ， 看样子这黄老师是不到十二点不让我们走 。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她的耐性 ， 一直拖到十二点半 ， 她才蛮不情愿地招呼我们离开 ， 叮嘱我回去好好备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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