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刘言超:孩子,写给你的十八岁及其他

孩子 , 写给你的十八岁及其他
文/刘言超
|散文|刘言超:孩子,写给你的十八岁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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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
想了好几个关于你的称谓 , “儿子”“小一”等等 , 在这个成人的关口 , 还是以“老大”这个称谓吧 , 因为这个称谓关乎着你的独一无二的家庭地位和义不容辞的家庭责任 。 你是家里的长子 , 也是爷爷奶奶的长孙 。 你的成长关乎着家族的“兴衰荣辱” , 也颇有点“任重道远”的意义吧 。
你的成长 , 备受呵护 。 一路走来 , 你也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孩子了 。 应该说在同龄的孩子中你享受了很多孩子不曾享受的优待 , 也避免了许多孩子受过的艰苦抉择 。 尽管爸爸妈妈没有给你创造更充裕的生活条件 , 但至少你是没有太多忧患的度过了人生的成长期 。
回想起我们这一代的成长经历 , 相较之下 , 你们是何等的幸运!转瞬之间 , 你已经长到了十八岁 。 真的 , 你的成长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迫感 , 你的长大是那么的猝不及防 。 每当你在家里晃来晃去的在我眼前闪过 , 我都会想起你小时候的样子:圆圆的脑袋 , 大大的耳朵 , 机灵的小眼神 , “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冷幽默 。 挺好玩的一个孩子突然就长成了一米八多大个的小伙子 。 加上你学业压力变大 , 小二的加入 , 让我们少了太多交流的空间 。 一不小心 , 你成了我最熟悉的“陌生人” 。 不禁感慨:十八年了 , 时间都去哪儿了?
记得我在你这个年龄 , 我见到最多的是为生活而艰辛努力的父老 。 见到最多的是我的父辈们在艳阳下的挥汗如雨 , 在风雨里的晨兴暮收 。 经历过的那些土里刨食 , 养家糊口的艰难岁月 。 那时候 , 很多人羡慕那些“非农业”户口的人 , 有工作 , 有工资 , 享受着种种所谓的“特权” 。 而在我们家里 , 农村户口的人只有依靠勤奋的双手才能过的衣食无忧 。 也就意味着那年复一年不知疲倦的辛苦劳作 。 也仅仅为了让一家人会有更多的可以支配的又少的可怜的经济资源 。 也很幸运 , 我在你这个年龄能够坚持上学 , 尽管有一些小挫折 , 我还是考上了一中 , 上了大学 , 找了工作 , 在这个农村高中里发光发热 , 培养了一届又一届的高中毕业生 。 也永远告别了所谓的“农业人口” 。 小小的改变了我们家的历史面貌 。 尽管不是什么“丰功伟业” , 现在想来 , 也是有过“高光时刻”的了 。
有时候又想 , 你是何等的不够幸运:爸爸妈妈都是老师 , 而且一个文科一个理科 。 你在学业上的任何懈怠和偏颇我们都会知道 。 你少了许多“自由”和“放纵”的空间 。 其实 , 我们一直在规避着这些 , 希望给你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 。 我们希望带给你的只有关爱和支持 , 只有建议和规劝;希望你有你自己独立的发展和选择 。 你已经长大 , 希望你也能感受到这些 。
从小到大 , 尽管表现的平淡如水 , 但我也可以告诉你:你一直是爸爸妈妈的骄傲啊 。 诸多次的选择中 , 你总是成绩优异 。 尽管拔尖的时候不多 , 无论在哪个团体 , 第一梯队总是有你的名字 。 虽然没有太多的夸奖过你 , 你也会细心的发现爸妈对你的情绪变化 。 在许多场合 , 你的妈妈提起你总是眉飞色舞 , 对你的关心也是无微不至 , 甚至是无孔不入了 。 她对你的叙述要比我这个语文老师叙述的形象许多倍 。 你的智力条件远优于我 。 理性思维也是你的优势 。 随着你的长大 , 对许多事的看法也有了独到的地方 。 总体感觉 , 你的现在比同龄的我要好许多 。 继续加油吧 , 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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