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小兔子 深秋里,权学太公去钓鱼


扬州小兔子 深秋里,权学太公去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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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小兔子 深秋里,权学太公去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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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 , 蔓延到二十个省了 。 外出想都别想 。 老实待着又不甘心 。 怎么办?一个囤物资通告 , 不但超市空了 , 物质的价格 , 随着有了小涨 。 又一个部发声了 , 鼓励大家吃肉!
吃吧 , 红烧肉、烧斩肉、小炒肉、肉末炖鸡蛋……肉价有了小涨 , 鸡蛋有了小涨 。 鱼呢?今年价格一直超越往年 。 不能出去玩 , 鱼又贵还想吃 , 怎么办?钓鱼去 。
古运河边每天都有钓鱼的人忙碌着 , 不知收获几许?有时候转过去 , 看看人家的装具 , 不多 。 钓鱼没有功利心的 , 少之又少 。 从古到今 , 一个姜太公 , 号称“愿者上钩” , 想钓的 , 却是江山社稷 。 吕国和吕姓 , 传到了今天 。
门口的小河边 , 也有人钓鱼 。 有天看他成果颇丰 , 问询技巧 。 回说“没有技巧 , 没有打塘” 。 我知道 , 他保守了 。 小河虽窄 , 却通到活水工程 。 这里的鱼 , 饥饿自然有点 , 不至于饥不择食到随便下钩即能上钩的程度 。
路上秋色走吧 , 到郊外去 。 不离开本土 , 离开喧闹的城市 。 古人说“卖鱼生怕近城门” , 咱钓鱼不妨也效仿一下 , 看看收获怎样 。 所谓大俗大雅 , 不过如此 。
钓鱼是雅事 , 买卖实为大俗 。 吃 , 算什么?君子远包厨 。 君子却是从来不会少吃一口 , 并且有众多要求 。 譬如孔老夫子 , 不但好吃肉 , 还要求切得四四方方 , “不正不吃” 。 秦代才有铁器被发明 , 老夫子时代 , 切出有型有款的肉 , 难度不小 。 当然 , 有一种可能 , 是煮熟后切 。 那些鼎啊、簋啊什么的 , 不都是煮肉的锅吗?
人生一辈子 , 吃是最大的事 。 民以食为天 , 自古已然 。 茹毛饮血被刀耕火种取代后 , 文明进了一大步 。 现代人以为时髦的穿皮草、吃烤肉 , 不过是老祖宗们玩剩下的 。 就像很多年前一件“的确良”衬衣的时尚 , 与今天全棉制品的担当一样 , 都是时代的产物 。
扯远了 , 还说钓鱼 。 悠悠达达到了城外 , 找一处可钓鱼的地方 , 很难 。 长江禁捕禁止钓鱼 , 影响不到我 。 没那个水平 。 湖泊?太远了 , 何况不知深浅不敢尝试 。 更不清楚是不是允许垂钓 。 还是运河边吧 。 靠近城市的古运河 , 都成了风光带 。 有人散步 , 会惊动鱼儿吗?
秋收了千里大运河 , 不在城区的地方很多 。 随便找了个地方 , 取出用酒拌好的米撒出去 , 开始整理渔具 。
唐诗人胡令能有一首《小儿垂钓》 , 颇能表达我下钩后的心情:“蓬头稚子学垂纶 , 侧坐莓苔草映身 。路人借问遥招手 , 怕得鱼惊不应人 。 ”稚子蓬头可爱 , 老妪蓬头邋遢 。 差别不过是岁月 。
岁月是什么?像一本书一样 , 打开来看故事 , 合上便只剩下回忆了 。 年轻时以为自己是主角 , 老了成了他人的故事 , 怎么挣扎都是配角 。 岁月是如歌的行板 , 忧伤还是优雅 , 全凭自己的感觉 。
古人钓鱼 , 好像都乘舟到远离陆地的地方 。 或者他们不是钓鱼 , 是打鱼 , 生存的必须 。 我是玩 。 近在岸边的鱼钩投进了水里 , 立马感觉到浮子动了一下 。 起购一看 , 饵没了 。 钩 , 光秃秃 。 收回来 , 重新上饵 。 再下钩 , 同样情景再现 。 是没有装好饵还是调皮的小鱼嬉戏?重复下钩 , 第三次饵秒光 。
乡村小路放下鱼竿 , 转头看看四面 。 远处稻田里的水稻 , 已经收割结束 。 高高的杆茬 , 仿佛将田地铺了金黄色的毛毯 。 电线上 , 成排的小鸟欢快地排了一排 , 叽叽喳喳交流丰盛的佳肴 。 秋天将去 , 冬天踩着快快的脚步 , 正赶了过来 。 明天便有雨 , 会寒冷很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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