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说话!”这5个女人有点厉害( 二 )


也正因如此 , 她们名誉扫地 , 流离失所 , 甚至众叛亲离 , 但她们仍然勇敢地在阴影中摸索自己的声音 , 为世界贡献了优秀的作品和伟大的思想 。
她们在黑暗里独行 , 终于把局外人的身份打破 , 成为了那个时代的“破局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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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顺从 , 无法归类
戈登不仅用翔实的材料书写了这五位女作家的传奇一生 , 还给她们之间找到了一条“联系纽带” 。
这个纽带的原点就是玛丽·雪莱的母亲——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 , 她的《女权辩护》几乎成为跨越整个世纪的精神信仰 。
这本书的译者在后记中这样描述这种传承:
作为历史上第一位女性主义思想家 , 沃斯通克拉夫特开创性的理念也贯穿在《破局者》中五位作家的人生之中 。
玛丽·雪莱曾一次次在她母亲的墓前阅读她的作品《女权辩护》 , 并践行着她所预言的女性作为一个“新的种属”的诞生 。 艾略特、施赖纳和伍尔夫也都在以不同的方式对沃斯通克拉夫特所树立的思想传统表达敬意 。
沃斯通克拉夫特主张女性应当通过教育和阅读来进行自我发展 , 同时认为家庭哺育和人的情感成长是一个社会有效运行不可或缺的成分 。
她所推崇的女性独立不仅仅是一种在政治世界中简单粗暴地复制男性所拥有的法律权利 , 而是要去发挥女性天性中独有的特质和潜能 , 并实现意识和人格的真正独立 。
她更加微妙的政治主张被后人曲解 , 特别是她个人生活中对激情和婚姻的依赖被认为是在违背她在著作中对女性独立的宣扬 , 更有甚者 , 直接给她打上荡妇的烙印 。
但戈登的传记曾将沃斯通克拉夫特从这种历史的埋没和曲解中解救出来 , 她认为她的魅力恰恰就在于“她是会犯错的” 。
她是以一种近乎试验的方式在生活 , 去探索一种智性与激情并存的人生 。 “在她的声音和行动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真实 , 无法去顺从任何标准化的设想 。 ”
沃斯通克拉夫特代表着“一个新的种属在阅读 , 试验 , 成长 , 但仍然无法被归类” 。
听上去就是个有趣且独特的灵魂是么?
|“我必须说话!”这5个女人有点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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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局者》中的五位作家也恰恰是这种传统的继承者 , 戈登将这些作家称作是“破局者” , 因为她们每个人都在人生的某个时段甚至是绝大多数时光 , 由于违背了某些偏狭的绝对价值标准或政治站位 , 而被排挤至孤立无援的境地 。
在雪莱和艾略特那里 , 是因为婚姻和性道德;在勃朗特和伍尔夫那里 , 是由于她们近乎在病态边缘游走的性情;在施赖纳那里 , 是缘起于她在战争中选择与“敌人”为伍 。
她们也曾被曲解 , 但戈登将她们无法被归类的天性从历史的“驯服”中释放了出来 。
戈登在序言中说:实际上不能说我选择了这些作家 , 是她们选择了自己 。 她们每个人都怀抱着简·爱所表达过的那种冲动:“我必须说话” 。
她们说了什么?她们经历过哪些至暗时刻?又靠什么打破了枷锁 , 成为影响几代人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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