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之人往往结婚早 , 所以议亲更早;十岁出头就开始相看婆家的女孩不在少数 。 不过《知否》原著里 , 有一场亲妈替女儿筹谋婚事的小插曲 , 进一步突破了“议亲”的年龄下限:
因为 , 当时那个女孩 , 刚刚出生几个月而已 , 完全就是个奶娃娃;
做出这件事的那位亲妈 , 是皇后的妹妹小沈氏;
而被小沈氏选定为“候选亲家”的 , 则是明兰与顾廷烨两口子 。
这个故事 , 初看只觉好笑 , 然而笑过之后 , 却也另有一番感触:
世家没有双全法;怎样在不同的人际关系中进行权衡与选择 , 怎样为心目中分量不同的人分配资源与利益 , 且将一切做得不动声色 , 真是每个成年人不得不具备的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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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闺蜜私房话 , 原来还有弦外之音
事情要从小沈氏当了妈妈说起 。
随着新皇的登基 , 皇后的亲妹子小沈氏从偏远地区的“野丫头” , 一跃成为皇亲国戚 , 并嫁入将门郑氏家族 。
人生没有十全十美 。 小沈氏婚后两年多未孕;好不容易怀上了 , 却遭遇难产;好不容易母女的性命都保住了 , 却被告知 , 小沈氏这次伤了身子 , 以后恐怕再也不能生了 。
遭受了这样的打击 , 小沈氏心灰意冷 , 产后数月都不愿出门见人;
不过这一天 , 小沈氏主动出门 , 带上襁褓中的女儿 , 去顾家探望怀着二胎的好闺蜜盛明兰 。
姐妹俩的这次见面 , 除了日常问候 , 小沈氏的话题主要围绕以下三方面:
第一 , 由于盛家最小的儿子盛长栋已经与沈家远亲沈叔的女儿定亲 , 所以小沈氏来替沈叔探探口风 , 看嫁妆准备多少比较相宜;
第二 , 多次表达对女儿的百般担忧 。 由于小沈氏再也不能生育 , 那么以后女儿就不可能拥有嫡亲的兄弟 , 待将来小沈氏不在了 , 女儿无可倚靠 , 很可能要受欺负 。
第三 , 提醒明兰 , 小秦氏近期可能会有新动作 , 要早做准备 。 原因是 , 小秦氏的女儿顾廷灿嫁入公主府做儿媳妇 , 却因自身做派问题 , 惹得公主不快 , 终于在前不久决定替儿子娶二房 。
小沈氏与嫂子郑大夫人因亲戚之故 , 提前得知了消息;料想小秦氏会强逼明兰出头对抗公主府 , 所以跑来告诉一声 , 让明兰心中有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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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原著:小沈氏看中明兰的儿子当女婿,为什么非常让人生气?】送走小沈氏之后 , 明兰感慨“沈家姐姐可真够意思”;身边的崔妈妈却笑着提醒明兰:郑家太太(指小沈氏)待您这么好 , 其中恐怕大有深意 。
挺着孕肚的明兰一时没明白这个“深意”是什么 。
崔妈妈解释:郑家太太一直说担心女儿将来受欺负 , 其实这个问题并非不能避免 ,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替女儿找个知根知底的厚道婆家;
而像顾家如今的富贵与权势 , 像明兰这样的格局与心胸 , 岂不正是难得的好人家与好婆婆吗?
明兰恍然大悟 , 并立刻猜想 , 大概小沈氏看中了她一岁多的大儿子团哥儿 。
崔妈妈却有不同的见解:长子的嫡妻责任重大 , 郑太太未必希望自己女儿承担这份儿操劳 。 她刚才反复问您如今这一胎的怀相和产期 , 说不定看中的是肚子里这一位 。 毕竟 , 小儿媳妇可比大儿媳妇好当 。
换句话说 , 明兰的第二个孩子还没出生 , 且男女未知 , 就已经被小沈氏圈定在女婿候选人的行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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