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纪|男人的这种劣根性,和他交往过的两个女人都救不了( 三 )


在婚礼上 , 幸一郎在摆拍照片完毕后 , 立刻和从政的伯父去后院密聊 。
即使在婚礼上 , 她 , 仍然不是他的女主角 。
最初爱恋的心境 , 在现实的磨砺中沉寂下来 , 但华子还是很努力地投入新婚生活 。
她和美纪见了一面 , 美纪在高贵的大小姐面前没有底气 , 狼狈得打翻了咖啡杯 。
两个女人得体地阐明彼此的立场 , 美纪当即告诉华子:自己不会再和幸一郎见面 , 让她放心 。
毕竟在幸一郎那 , 她从来不是什么正牌女友 , 只是“随叫随到的女人” 。
因为昔日大学短暂同窗的缘分 , 她对他也有过一些幼稚的幻想 。
但他从来不关心这个美丽鲜活的女人到底来自哪里 。
欢爱后 , 美纪说起自己的家乡也爱下雨 , 却发现男人已经翻身睡熟 。
也许他曾是她残酷成人世界中的朦胧童话 , 能带来肤浅慰藉 。
但在他有了家室后 , 美纪决定将这一切悉数奉还 。
华子属于少女最后的鲜活 , 在沉闷的婚姻中被逐渐榨干 。
丈夫在结婚后开始从政 , 做了议员秘书 , 很少回家 , 回到家也是呼呼大睡 。
美纪|男人的这种劣根性,和他交往过的两个女人都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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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子一直没有怀孕 , 没办法诉说婚姻的寥落 , 反而被婆婆逼着徜徉于不孕不育诊所 。
她最后的抗争是拜托姐夫 , 帮她找个工作 。
可就连自己的姐夫 , 都张口闭口让她和幸一郎商量 , 要尊重他们家族的意愿 。
姐夫点醒她:将来她的孩子 , 如果是男孩的话 , 也要如同幸一郎这样 , 背负家族传承 。
像幸一郎这样 , 家族中唯一的男孩 , 从出生就被设定了轨迹 。
他偶尔的叛逆、释放都在曾经的美纪这里 。
当美纪感叹着自己做着身不由己的工作时 , 幸一郎苦笑着说我们都是一样的 。
他会和美纪打打闹闹 , 那种轻松感是华子看不到的 。
所以华子认真问过美纪:幸一郎是个怎样的人?
因为那是她没办法知晓的 , 不是她的错 , 是她的位置错了 。
对幸一郎来说 , 妻子只是履行责任、生出继承人的工具 。
华子和美纪的第二次相遇是偶然的 。
华子在婆婆的“陪同”下看完不孕不育回家的路上 , 在出租车里看到骑着自行车的美纪 。
出租车在路口停下时 , 华子不假思索地跳下车 , 大呼对方的名字 , 把美纪吓了一跳 。
华子在遵循阶层固定轨迹的同时 , 总是会时不时蹦出这种有点出格的行为 。
她随美纪回家 , 拘谨地提出想参观房间 。
那是最普通的出租房 , 狭小、凌乱 , 和华子娘家、夫家的华美大宅不可同日而语 。
但华子看着那些简单廉价的首饰、乱放的衣物小摆件、冰箱上贴满的照片 , 目不转睛 。
美纪|男人的这种劣根性,和他交往过的两个女人都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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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纪不好意思地说家里太小了 , 华子由衷地说却很温馨 , “因为这里都是属于你自己的东西 。 ”
仿佛嗅着美纪身上普通女孩的气息 , 华子这朵塑料花身上的养料一点一点地回来了 。
她们站在狭小的阳台上吃着冰棍 , 看着东京的夜景 。
华子惊觉自己一直住在东京 , 却从没看过这样的烟火人间 。
她的娘家在松涛区 , 那是外地人根本无法进入的高贵社区 , 婚后的宅子也是面对宁静的大湖 。
她呆呆地看着 , 一旁的美纪也被点醒:
原来华子所处的这个所谓的上流社会 , 和美纪所逃离的家乡没有本质分别 。
都是遵循轨迹过着坐井观天的生活 , 都是被禁锢的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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