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gure|空巢青年给猫相亲,鸡娃家长给狗报班,这届养宠人因何而卷?( 三 )





而小狗皮卡也要为了赢得比赛而拼尽全力:被妈妈带出去进行定量运动;有计划地节食 , 让肌肉更流畅好看;参加考前全封闭训练班 , 不断重复站姿、坐姿和听令训练……最后皮卡得了冠军 , 但它显然只喜欢长期节食后终于吃到的零食 。

最迷茫的部分是 , 海淀妈妈的安排让孩子和狗都如此紧张 , 可她自己本身也对这种「教育升级」充满了疑虑 。



这个家庭中似乎并没有人在这场教育大赛中获得快乐 , 可又没有人愿意喊出:「停一下」 。



与此对照的是另一对母女 。 小女孩悠悠在10岁时被鼓励成为一匹矮脚马Shadow的主人 。 它的脾气并不好 , 会突然咬她 , 但妈妈并没有阻止悠悠继续接近Shadow , 而是给她买了个头盔 。 在悠悠的耐心教导下 , 小马终于接受了上笼头 , 逐渐变得温顺和依赖 。



孩子对宠物的耐心背后是家长加倍的耐心 。 她的母亲说:「如果说小孩从小给她各种各样的探索 , 一辈子活在她热爱的道路上 , 让她找到真正自己热爱的那个方向 , 那不应该是最好的吗?」

就像悠悠考虑到小马的天性一样 , 母亲也对悠悠采用了顺应天性的教育:在发现女儿不适合被约束后 , 就送悠悠上了国际学校 。 当悠悠长大到不再适合骑矮脚马时 , 帮助她适应分离——让矮脚马去陪伴更小的小朋友 。 在母亲的鼓励下 , 悠悠成长为会对打扰了花盆里独角仙睡觉感到抱歉的奇妙少女 。



《宠物一千零一夜》好在没有简单去评判两种教育方式背后的优劣 , 而是以一种棱镜的方式 , 温和折射出不同的情感关系和状态 。

在自由教育和寄望甚深之间 , 也存在「相敬如宾」的宠物与主人 。

Keks是俄语「小蛋糕」的意思 , 这只猫的前主人是个俄罗斯姑娘 , 把它留给了开酒吧的Family 。 Family是个单身汉 , 一度对于自己的存在都产生了迷茫 , 经历了藏区支教、企图出家而未果后 , 回到上海开了家的酒吧 , 也继承了滞留酒吧的Keks 。



与其把他们定义为主人和宠物 , 不如称之为「室友」:酒吧最喧闹的时候 , Family和顾客倾吐自己的烦恼 , 比如马上要去见女友的家人 , 可自己没有房也没有稳定工作;而Keks会悄悄溜出门 , 大部分时间躺在屋顶上 , 眯着眼 , 享受自己的空间和时间 。

从猫的角度看世界


到了天明 , Keks总会回到酒吧 , 在一个看得见Family却又保持一定距离的地方 , 和补觉的他一起入睡 。

他们的关系 , 有时疗愈 , 有时陪伴 , 却不会太过依赖彼此 。 男人和猫之间 , 似乎彼此都没有太大的期望值 , 顺其自然 , 安度余生 。

2019年《宠物白皮书》显示:「一只宠物犬年消费额大概是6000元 , 一只宠物猫年消费额是4750元 。 」在投资人的眼里 , 宠物经济越来越向母婴经济靠拢 , 消费主体和使用主体分离;从单一提供情感慰藉到被期望更聪明更上进……

养宠物这件事 , 越来越变得上不封顶 , 下不保底 。 有人愿意投入无限度的金钱与时间 , 塑造一只完美无缺的宠物 , 也有人佛系养宠 , 放宠物和自己一马 。

宠物本身需要 , 其实并没有人类想象中那么多 。 人类为宠物额外追加的宠爱 , 其实投射的是对自身生活难以实现的期望 。




究竟谁在陪伴谁
养宠物究竟是治愈还是致郁?

康奈尔大学研究发现人对猫的依恋关系 , 会起到很大的镇静作用 , 尤其是对那些患有精神疾病的人 。 抚摸猫咪可以帮主人缓解压力 , 改善情绪 , 并且会让他们更容易与他人建立联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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