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死后 ， 牛犇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 漂泊的日子 。
牛犇跟着人一块 ， 去矿山上干过活儿 ， 去建筑工地上干过活儿 。
牛犇在外边干活的时候 ， 品味了女人 。
牛犇的心里 ， 在父母都健在 ， 他感受着家的温暖 ， 对未来充满憧憬的时候 ， 体味过爱情 。
那是居住在他家上边不远处 ， 也在村庄外边住着的一户人家 。
女孩子瘦瘦的 ， 身材苗条 ， 瓜子形的脸 ， 很是可爱 ， 漂亮 。
牛犇在逐渐长大 ， 心里对未来的生活 ， 充满了向往的时候 ， 对这女孩子 ， 就有了好感 。 女孩子在他的心里 ， 日益清晰起来 ， 落在了他的心上 。
空闲的时间 ， 牛犇时常找了借口 ， 去女孩子家玩 。 女孩子虽然温柔 ， 娇羞 ， 见了牛犇 ， 却也打招呼 ， 微笑着 ， 让牛犇坐 ， 给他倒水 。 只是 ， 脸红得像天上的云朵 。
牛犇就坐着 ， 和女孩子随意的说话 ， 埋藏在心里的话 ， 不敢给女孩子说 ， 只给她说 ， 他在做什么 ， 对未来生活的梦想 。 女孩子静静的听着 ， 陶醉着 。
女孩子也给牛犇 ， 说她在家里做的家务活儿 ， 也说心里对未来生活的梦 。
牛犇遇到女孩子做的一些活儿了 ， 就女孩子做 。 给挑水 ， 劈柴 。
牛犇对女孩子充满想象 ， 女孩子对牛犇 ， 也有好感 。 如果牛犇家 ， 不发生那样的变故 ， 也许 ， 就这样朦胧的发展下去 ， 最后也许能走入那甜蜜的梦中 。
恰恰牛犇家 ， 就发生了那样的变故 ， 让他和女孩子之间的朦胧的情感 ， 还没有来得及表白 ， 就戛然而止 。 而且 ， 接连而来的 ， 是亲人先后去世 ， 兄弟远走他乡 ， 留下他一个人过着日子的凄苦 。
那女孩子这时 ， 已经跟了被人 ， 有了孩子了 。 牛犇也成了一个男人了 。
面对自己的一无所有 ， 独自生活着的悲苦 ， 牛犇的心里 ， 就不再去想爱情 ， 婚姻的事情 。 虽然 ， 在身体上 ， 他是一个健全的男人 ， 可是 ， 面对生活 ， 面对现实 ， 他知道 ， 他没有资格 。 他寄居在别人的屋子里 ， 屋子里 ， 空空荡荡 ， 拿什么去找媳妇 。
牛犇的心里 ， 把爱情 ， 婚姻的梦想 ， 放下了 。
在跟人出门去干活之前 ， 牛犇就靠着心里的幻想 ， 以自慰 ， 来满足肉体 ， 抚慰灵魂 。
牛犇跟着人出去干活 ， 在矿山不远处的城市里 。 在建筑工地所在的城里 ， 都有小姐 。 牛犇挣了钱 ， 被一块干活的人领着 ， 去了那地方 ， 在小姐身上 ， 把他的幻想 ， 变成现实 ， 满足了肉体 ， 抚慰了灵魂 。
品味了女人的滋味之后 ， 牛犇感到 ， 没有幻想中的那样的美好 ， 可是 ， 在回忆中 ， 却又是那样的醉人 。
牛犇在外边干活 ， 挣了些钱 ， 也玩了许多小姐 。
可是 ， 挣得这些钱 ， 最终 ， 有都因为玩小姐 ， 惹上了性病 ， 而花得一干二净 。
病虽然看好了 ， 却让牛犇的心里 ， 落下了阴影 ， 心里疼恨小姐 ， 人也忽然变得消沉了 ， 感到辛苦一地 ， 还不是一场空 。
就厌倦了在外漂泊 ， 辛苦挣钱 ， 玩小姐的生活 。 就回到了村庄 。
这时 ， 牛犇已经三十而立了 。
5
牛犇回到村庄 ， 沾了政策的光 ， 在村庄里 ， 修了一座不大的房子 。
吃喝 ， 有山林和土地的补助钱 ， 他可以什么都不用干 ， 躺着就有吃 ， 有喝了 。
结束了漂泊 ， 回到村庄的牛犇 ， 有了房子住 ， 也不愁吃喝 ， 人虽然消沉了 ， 对什么都厌倦 ， 没有了兴趣 ， 日子却过得无比的悠闲 。
在这个世界上 ， 除了远在他乡的兄弟 ， 偶尔电话联系 ， 是唯一的牵系之外 ， 再没有牵系他 ， 让他牵系的人 。 没有了任何的牵系 ， 虽然有些孤独 ， 却也有没有任何人牵挂 ， 也不用牵挂任何人的自由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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