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喜欢一个异性,像封闭的山谷猛然敞开,大风无休无止地刮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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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喜欢一个异性 ,
像封闭的山谷猛然敞开 ,
大风无休无止地刮进来 。
这句被无数人用来表白的话 , 来自作家阿乙 。
这句表白背后 , 并不是一个浪漫的故事——阿乙经历了一场长达八年的无果暗恋 , “和一个影子谈了八年恋爱” 。
然而让阿乙陷入孤独的并不只有爱情 。 那时 , 阿乙正走出乡下派出所 , 走出县城 。 在成为作家的路上 , 流浪、生存让他走进更深的孤独 。
我总是拿命来迎接、经受这个世界 , 毫无保留 。
但它最终还是将我放逐进更深的孤独 。
后来阿乙把孤独写成细小的叙事 , 写进博客和日记 , 结集成了《寡人》 。 而阿乙经历的细碎点滴 , 或许会在更多人身上一遍遍重演 , 他们会在书中读到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有可能的未来 。
阿乙这句表白背后 , 是无数人正在经历的孤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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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所有于困境中挣扎的“孤独者”
海子有一句诗——在夜色中 , 我有三次受难:流浪、爱情、生存 。
流浪、爱情、生存 , 是那时阿乙正在经历的受难 。
读完警校之后 , 阿乙被分配到洪一乡派出所 , 成了一名普通的警察 。 后来 , 他被调至县城 , 写领导讲话、破案通讯 。 在某一天 ,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人生的一览无余——二十来岁的科员变成三十来岁的副主任 , 三十来岁的副主任变成四十来岁的主任 , 四十来岁的主任变成五十来岁的调研员 , 头发越来越稀 , 皱纹越来越多 , 一根中华烟熄灭了 , 还会点起烟头继续来抽 。
2002年 , 26岁的阿乙离职前往郑州 , 之后又来到上海、广州、北京 , 从事体育编辑及文学编辑等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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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和生存 , 是阿乙写在《寡人》里的关键词:
我们这些跑出来的小警察、乡村教师、赤脚医生 , 都有一种卑微的狂妄 。 没有人比我们更爱出生于科西嘉岛的拿破仑·波拿巴 , 爱于连·索黑尔 , 爱那些拼了命奋斗的人 。
我记得自己在一百四十元一个月的租住房内 , 为度过漫长的时间 , 写了整整一笔记本的东西:我假设自己就要死了 , 利用最后一点时间去重返故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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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爱情 , 在阿乙看来 , 是《寡人》的起源 , 这也是《寡人》最后一章的标题——
今天我看到她 。 她坐在角落里 , 微弱的光芒一直停在她脸上 。 她在想着一件事 , 或者什么都没想 , 一股哀怨的气息像泉水从眉宇间汩汩涌出 。 她在发怔 。 她这会儿还不知道我像一个深受感染的旁观者 , 揪心地看着她 。 这是我第一次喜欢一个异性 , 像封闭的山谷猛然敞开 , 大风无休无止地刮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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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察艾国柱到作家阿乙的蜕变之路
阿乙以《寡人》完成了孤独而坦诚的心灵记载 , 也走上了从警察艾国柱到作家阿乙的蜕变之路 。 书中对于父辈祖辈的书写 , 在孤独之外 , 有一种独特的温暖 。
《子宫》所写的是阿乙的祖父在临终之前的一段生命历程 。 在祖父去世后 , 阿乙写道:
现在 , 当我孤独得想念一只梨子的时候 , 我想念爷爷;当我孤独得想念一盆炭火的时候 , 我想念爷爷 。 我想念他和他的祖辈所繁衍出来的层层温暖 , 他们自绝于火车轮船 , 宁可摘草而食 , 围火而谈 。 而在那个凄寒的县城 , 我的爷爷只会做一件事 , 他站在二楼 , 伸着一把丑旧的雨伞 , 像老母牛那样温柔地喊:‘带伞啊 , 带伞 , 你们带伞啊 。 ’我们这些人 , 在江南漫长的雨季里头也不回地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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