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我在县城比赛相亲,她在北京比赛加班”( 六 )



北京 “我在县城比赛相亲,她在北京比赛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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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
比如,对女性子宫的期待,一般有三条要求:生越早越好,生越多越好,必须生个男孩 。
再比如,对女性养育成本的回收 。今时不同往日,养儿防老已经扩展为养“儿女”防老 。
女孩势必要承担起法律层面、情感层面和世俗层面上的多重养老义务,往往与男性的责任并无二致,甚至更重 。
但在资源再分配上,女儿往往只能得到一些边角料或残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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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颂》
即便对女性有如此广泛和严苛的要求下,“嫁人改命”还总是被包装成甜蜜的糖果骗人服下 。
逃离县城的女孩,往往识破了这其中的伪善 。
更明白,从来都不是嫁人不好,结婚不好 。
而是县城里,那些保留完好的传统糟粕,依旧在蚕食女性的成长价值 。
却从不肯提供,或者允许另一种价值观和选择的存在 。
比如像是前边提到的,北京那些会谈年下男、会剃寸头,会抽烟碰酒杯,会拥有各种“女强人”符号的女孩 。
如果放在县城是没有人敢娶的,更被视为异类 。
当「选择」被粗暴摘除,女性个体是完全无力改变环境的 。
所以从“嫁得好就过得好”中得以清醒的女孩们,唯一的出路,唯有逃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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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
逃离县城的女孩,身上大多带有反叛色彩 。
但是反叛往往只是表象 。
她们或许更加柔软,更加有人味,更加有潜移默化的、真正属于女性的温柔和魅力 。
吴念说,女性的样貌是真的可以传承的 。
在北京这些年,她被那些先锋、独立的女性影响,甚至改变着 。
由此有了今天一番小小的成就 。
家乡的高中母校邀请她回学校演讲 。
她讲述自己如何从小县城考进大城市,又立足在北京 。
相对比以往学校里的其他演讲,那次台下提问的女孩尤其之多 。
她从她们的眼睛里看到惊喜,羡慕、崇拜和向往 。
就像多年前,她仰望那些优秀女性一般,眼睛会发光,心会蠢蠢欲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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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欢喜》
而这个故事里,最令人感慨和惊喜的是,吴念舅舅家的那个表姐 。
那个被父母养成“废物美人”的女孩,在年近30岁的时候,踏上了北漂之路 。
如今,她从头开始 。
会因为找工作面试焦虑,会因为租房子搬家而崩溃,会在深夜完不成工作被拿来跟98年的年轻小孩对比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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