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供 我在盒马当司机,才明白在上海送菜到底难在哪( 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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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期间,盒马大仓是第一道战线
“我们也知足了,志愿车队的同事大多睡在车上,或者街上 。”祁宝强说,好几个夜里醒来,想起西安的家人 。才来一个多星期,却觉得已过了很久 。
前两天,樊晓洁接到通知,大仓要进行防疫改造,她得去买点五金工具 。仓库不远就是五金一条街,但都关门了 。樊晓洁在所有群里问朋友:“谁认识五金店老板?封在店里出不来的那种?”
最终,她从奉贤找到闵行,又从闵行找到嘉定,终于找到了一家五金店 。店主看到一身大白的樊,以为是防疫检查的,死活不开门 。
“我拍着玻璃跟他说,我不是真的大白啊,我是志愿者,只是来买工具的 。”喊了半天,老板还是半信半疑,最后隔着窗户把东西卖给了她 。
樊晓洁记得,自己准备摇上车窗的时候,老板突然来了一句:“你要多睡觉啊 。”
她没反应过来:“啊?”
“小姑娘走路都歪歪倒倒了,这样不行的哦 。”老板看着她摇头 。
她在开回大仓的路上才想起来,自己忘了问他缺不缺东西、需要点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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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到一篇“性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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