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美竹|”搅局者“都美竹,引发的蝴蝶效应!( 三 )


但恰是都美竹们这样的搅局者,不但打破了酒局上的潜规则,比如很多被宠惯的男性默认为这是送上门,送上门就不应该有异议,同时打破了两性之间的潜规则,即女孩应该对这种事保持沉默 。
于是,所有这种潜规则被打破后,男性尤其是知名男性,反而在这种事上处于弱势地位,因为一句牙签,就能让你一辈子也难以自证 。
这也是都美竹此举,明明欠妥且非常不地道,却依然赢得很多女性拥护的原因 。
因为男性权力上位者,过去所依赖的私密语境被打破,在脱裤子之前,他难免也会掂量掂量,我大不大,我行不行?一旦没有达到社会公认的标准(比如女人有好女不过百,以及各种身材部位的硬性参数),还是穿上裤子比较保险 。
说实话,女性脱衣服前,常常因为肚子有肉,胸下垂,乃至皮肤黑而焦虑不安,说到底是因为女性在两性生活中,不但处于被物化的地位,被审视和凝视的处境,还承担着被公开讨论的风险 。
比如,过去有些渣男分手后,威胁公开性爱视频,最后蒙受羞辱的还是女性,甚至女性还要承担“就这也能下得去手”“黑木耳”的二次羞辱,但你见过几个女性分手后,为报复男性而公开男性尺寸,以及进行男性性能力羞辱?
“坏女孩”都美竹们,打破了这种私密性,未必有女人会效仿,但一定有大佬胆战心惊,毕竟父权制社会,他可能名利双收,但这种先天的生理构造,尤其是被父权制社会推为男性重要能力的衡量标准,有一天可能被公开处刑,承受“短小快”羞辱,这是他们习惯了荡妇羞辱后,短时间内无法适应的事情 。
瑞典小说家斯蒂格·拉赫松,在三部曲的第一部,《龙纹身的女孩》中表示:作为一个女孩,她是合法的猎物,尤其是如果她穿着破旧的黑色皮夹克,眉毛有孔,纹身时,她的社会地位为零 。
而他之后在三部曲的第二部,《玩火的女孩》中表示:没有人是清白的,只不过有不同程度的责任罢了 。
搅局者都美竹,说实话,很不地道,尤其是在一个封闭且常态化的环境中,这种女孩就是一个变量因素 。
但倘若,假使,大家都不清白的情况下,谁应该付的责任更大一点呢?
我觉得任何事情,抓大放小吧,因为水至清则无鱼,还因为水太混,一定不是鱼搞的 。
03
而吴亦凡事件中,还有一个现象特别值得提一嘴,就是在吴亦凡人设坍塌后,马薇薇和六六老师被拉出来鞭尸,因为她们居然认为草粉是福利,女人难道不应该帮女人吗?
于是,厌女的帽子扣在了这二位的头上 。
其实吧,伍尔夫就曾讨论过这件事,她认为父权制在家庭中,通过父亲拥有经济权力和权威,男孩接受公共生活培训,尤其是谋求经济权力的训练,来为未来生活做铺垫,并维系父权制机制 。
女性在生命的早期,缺乏足够的训练 。
虽然如此,也有极少数的女性,在和男性相对平等的条件下,或者比男性付出更多的情况下,取得了成功,积累了足够多的资本,这个时候,伍尔夫预测说:这些成功女性不但不会谴责这种体制,反而会从父权制的受害者,变成积极拥护者 。
后来西蒙娜·德·波伏娃,也有过同样的洞察:如果被压迫者中没有同谋,压迫者就不会如此强大 。
这意味着两种可能:一种是被压迫者习惯了迫害,奴化了,或者丧失自我人格了 。
比如经过父权制传统观念洗脑的某些女性,拼死也要为丈夫生个儿子,一旦生不出来就自觉愧对婆家 。
不但自己如此,还要以这个标准羞辱其他女性 。
她们不会想想,生女儿咋了,自己难道不是女人吗,自己的生命价值难道不该被珍视吗,自己难道是生育机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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