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女兵浴:七十年代,西藏女兵的洗澡问题
女兵浴
—— 献给曾经的高原女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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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素彬
七十年代的第一个春天,妩媚的阳光让成都平原的油菜花开出了一片灿烂 。柔弱的花朵,摇曳着纤细的腰身,微风里舞动着战士般的军姿,整齐一致地向左,向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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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我们,即将开拔高原的新兵连队,紧锣密鼓做着进藏的准备 。
我突然发现从什么时候,连队的领导总爱站在驻地的小溪旁,对着那片油菜开出的花海指指点点 。赏花?观景?都不对啊,三个月的摸爬滚打,严格的军事训练把我们修理的疲惫不堪,早已丧失了赏月观花的雅兴,何况这些资深的老兵呢 。
奇怪,猜疑不得而知,直到几个怪模怪样的东西被抬了过来,哇,拌桶,老百姓打谷子用的拌桶,用厚厚的木头做成上宽下窄的梯形,下面有一底板 。丰收的季节,它被抬到田间,一面用竹席遮挡,一面站人,用力将稻谷在拌桶沿摔打,用这种最笨重,最简陋的原始方法来实现稻与谷的分离 。
哦,明白了,领导是想让它代替澡盆让我们洗澡 。
洗澡?想到我们青春如花的身体,要在这个黑黢黢,笨重又古老的拌桶里洗去灰尘,女兵笑倒一片 。
四个月没有洗澡了,是没有地方洗 。七十年代,洗澡需要去街上的澡堂 。我们训练的小镇离县城二十里地,新兵连没有车,就是有车县城也没有能装下二百多个女兵大池子啊 。
此时我们明白了领导的用意,用拌桶洗澡确属无奈,在训练中绝不手软的领导,到了离别的时候,还是想让年轻的女兵干干净净的走进西藏 。
剩下的时间,拌桶静静地躺在溪水里,缝隙被棉花密密地填塞,壁上的污垢被细细地打磨,期待水流的滋润将岁月留下的粗砺,裂痕,软润光滑 。
几天后,小溪边搭起一溜绿色的帐篷,拌桶被抬了进去,挖灶立锅点火,临时军用浴室开张,四人一组不能超过规定的时间,水一倒进桶里,我们发现高估了棉花的作用,原来的缝隙变成了瀑布,水流的稀里哗啦,于是不停的掂水,烧水,倒水变成繁忙的工作 。
因为烧火我最后进去,帐篷里已变得泥泞不堪,手拧着鞋不知道何处能下脚,小心翼翼迈进了拌桶,只觉脚下极滑,一个踉跄跌进桶里 。呵呵,桶壁不用水来滋润,油垢就能把它润滑了 。
好不容易洗了个澡,感觉应该是不错吧,其实不然,三个月的时间,我们的皮肤已经习惯与灰垢的融合,现在硬将它们分离,皮肤不适应了,它让宿舍充满抓挠声,一屋人被骚痒折腾的辗转反侧,一夜难寝 。
进藏后分到通信总站,“一号命令”的下达,通信总站跟随军区各部搬到自治区委 。电话连分配到山脚下年份已久的藏居,生活条件简陋,即便是冬天也没有热水供应,日常生活用水是露天的一个水管,水至山上引下 。夏天还好,冬天呢?在西藏寒风凛冽的冬天,十五,六岁的我们还是有些畏惧,最冷的时候我只保证脸和手的干净 。
一次,到军区总医院检查时需要验血 。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小护士,用酒精棉球擦拭胳膊,几个棉球下去发现皮肤还是干干的 。小护士感到奇怪,把棉球看了看说可能是太干了,你等着,我再换一瓶 。瞬间我就明白了不是棉球干,是我胳膊太脏了 。棉球里含的那点酒精根本无法穿透皮肤外的“保护层” 。
趁小护士离开,我急忙跑到水管边,用最快的动作把胳膊进行了清理 。也就是打那时候起,无论走到哪里,就是再艰苦的地方,只要能搞到水,哪怕是冰冷的水,也要将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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