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娃大理旅居游学4年,我们放弃了孩子的北京学籍( 三 )


孩子们每天带着一身泥回到家中 , 我们家长还会乐呵呵地互相“炫耀”:“孩子身上全是烧烤味”、“穿的新裤子一天就破了个洞” 。
带娃大理旅居游学4年,我们放弃了孩子的北京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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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放养生活一直持续到TT即将上小学 。 当时 , 同届家庭大约一半家庭打算离开 , 有的回到城市上公立学校 , 有的则退而求其次 , 选择创新/国际学校 。
原因很简单 , 大理的创新教育毕竟还在政策模糊地带中求生存 , 更难以用丰厚回报留住师资人才、稳定教学质量 。 曾有北师大名校生在猫猫果儿任职 , 但几个月后还是选择回到北京当老师 。
其次 , 我们家在北京西城还有学区房 , 别人砸几百上千万争着上的小学 , 直接放弃于心不忍 。 回北京后悔了还可以出来 , 如果错过就永远进不去了 。
于是 , 在2019年 , 带着刚出生的妹妹 , 我们搬离了大理 , 回到了钢筋水泥林立的北京 。 由于原本的学区房已经破的不能住人 , 全家只能住进一套位于四楼 , 没有电梯、面积狭小、房龄20多年的两居室里 , 月租金将近10000元 , 那种压抑又回来了 。
三次搬家 , 放弃北京学籍
在北京与大理之间寻找“平衡点”
在大理时 , 我们时常听到海淀妈妈“鸡娃”的各种传言 , 比如 , 幼儿园就补课学完三年级的语数英;5岁小孩通识数学加减法、能进行简单的英语对话 。
但因为我小时候在西城区上学的经历 , 心里还是对北京的学校抱有一丝希望 。 那时候 , 胡同里的同学们互相串门;学校还会组织夏令营在郊外抓虫子、玩水;就算发现同学间存在早恋的苗头 , 老师也只是略微调侃几句 。
可惜 , TT上学后的感受终究令我们失望:西城区的学校或许比海淀佛系 , 但已经和小时候完全不同 。
教室里 , 排排座椅规整摆开 , 孩子胸前红领巾时刻保持方正 , 一切都是按部就班 。 甚至课间的“追跑打闹”被学校视为“洪水猛兽” , 学生最好老实在教室里坐着 , 老师的态度从平等变成了绝对权威 。
习惯了在开阔草坪上奔跑的TT , 无法适应这种纪律严明的生活 。 伴随着疫情陆陆续续持续了一年半 , TT经常生病、犯恶心 。 他会表达紧张焦虑 , 说老师走过身边时 , 心脏蹦蹦直跳 。
除了规矩束缚 , 孩子还要面对另一座山 , 就是学习 。
从幼儿园开始报班的同学 , 上小学后补习班、兴趣班仍旧不停 。 我曾经看过这些孩子的日程表 , 至少一门课 。 对比之下 , TT连拼音的学习都是个大难题 , 课外班也只有每周一节的足球课 。
难有空闲时间相约玩耍 , 也导致了孩子们社交的缺失 。
纪律、社交、学习压力 , 各种摩擦让我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要不要放弃北京学籍 , 换个地方上学?纠结的同时 , 又陷入到一轮自我怀疑中:所有人都说好的学校 , 怎么就我们觉得不好?
在阅读《园丁与木匠》、《正面管教》等教育类书籍后 , 我渐渐明白了一点:大家关于“好学校”的标准存在不同:有人觉得是升学率、好分数 。 而我们认同的是 , 让孩子未来拥有更多的可能性 。 上了一年半公立小学之后 , 我们还是狠下心放弃了北京的学籍 。
2021年3月 , 我们进行了第三次搬家 , 定居在成都 。 这里不像北上广内卷 , 也不像大理缺少就业机会 , 孩子和大人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 。
因为刚从北京公立学校出来 , 不想选择传统教育 。 只考虑创新学校和国际学校的话 , 可选范围一下小了很多 。
国际学校在成都ib体系认证的只有三家 , 穆先生几番考察后 , 为TT选择了其中一家 。 入学测试当天 , TT兴奋地回来告诉穆先生 , “爸爸 , 老师喊我小乖乖 。 ”仅仅两周时间 , TT就交到了朋友 , 还应约来参加了孩子的生日聚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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