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倾诉要想好,释放还是添堵?( 二 )


在封建社会对妇女的迫害下 , 祥林嫂的“我真傻” , 恐怕是她的自我能够给出的最高级别的防御了;虽然僵化的厉害 , 却也别无选择 。
如果祥林嫂去看心理咨询 , 咨询师不会首先拆解她的防御 , 而是着重建立她的自体感 。 这一点上 , 死去的丈夫贺老六曾经做的很到位 。
祥林嫂是在众人逼迫下被抢亲去到贺老六家的 , 她誓死不从 , 刚烈撞向桌角 , 鲜血直流 , 第二天醒来还是执意要走 。
贺老六是个厚道人 , 他说 , 总得吃点东西洗了脸再走吧 。 又问 , 你想回婆家还是鲁四老爷家 , 我送你走 。
祥林嫂其实是没地方可去的 , 但贺老六的态度 , 让她感到被理解和尊重 , 有人和她同步 , 那个地方就是家 。
心理上需要有个人跟我是一伙儿的 , 这是一个人自体感稳固的必要过程 。 生活中 , 闺蜜、哥们儿之间 , 都在相互寻找这种感觉 。
因此 , 在生活中遇到祥林嫂式的倾诉 , 先别急着嫌弃 , 多一个理解的角度 , 能让我们更加中正地看待这些人的处境 , 知道自己是否能够给他们帮一点忙 。
倾诉者需要有人拿掉“超我”
很多人都听说过弗洛伊德关于本我、自我、超我的人格结构理论 。
其中的超我 , 遵循的是道德原则 , 是社会或他者给我们划定的规范 。
有些时候 , 规范已经被我们人格化了 , 遵守起来理所当然 。
比如 , 出门吃饭买东西都要付钱 , 已是妇孺皆知的道理 。 人们不会为应该付钱而痛苦 , 只会为自己钱不够多而痛苦 。
但有些来自父母严苛的部分 , 也就是超我 , 并没有与自己浑然天成 , 在我们潜意识里内化成惩罚与被惩罚的样子 。
而现实的自我又在中间无法调和 , 就会阻碍个人的发展或者导致心理问题 。
常见的是 , 当一个人身体很累 , 不想工作 , TA的超我会说:你是个不负责任的坏人 , 这么一点困难都克服不了 。
这是来自父母的教育 , 父母并没有教会TA , 很累的时候如何自我照顾 。 咨询师可能会这样说:“你好像一直把父母背在身上 。 ”
正如付丽娟老师在直播中讲的:超我需要被温柔以待 。
有些人的倾诉 , 正是因为在经受超我的严苛打压;TA需要有人帮自己拿掉超我 , 而不是继续加固 。
有一段时间 , 我对自己非常不满 , 因为我在学习上花了很多钱和时间 , 但转化成果并不好 。
我的超我在说:花费那么多 , 又不见回报 , 不是败家 , 就是能力不行 。
我很沮丧跟朋友倾诉 。 对方说:“这也正常 , 你学的东西 , 都拿来修补自己了 。 ”
那一刻 , 我有种被赦免的感觉 , 立马释怀很多 。 从此 , 我不需要在苛责中前行 。
倾诉者的代价
倾诉者是有代价的 , 代价是失去朋友 。
如果你把对方当成吐槽的容器 , 但接受你唠叨的人不是空气;忍不了只能离开 。
也有另外一种情况 , 你主动抛弃了曾经很多次倾听你的朋友 。 这听上去很不合理 , 但却很真实 。
我的某位同学 , 自认为在闺蜜最难的时候 , 她提供了各种垃圾桶和充电器的功能 。 当她发现微信被闺蜜拉黑时 , 整个人呆住 , 百思不得其解 。
我跟同学说:这跟你没什么关系 , 你闺蜜只是跟自己不能面对的过往绝交 。
正如一位女作家所说:难过的时候闭上眼睛闭上嘴巴睡一觉 , 醒来就能解决一半的痛苦 。 如果非要找人哭诉 , 说完就更多了一份担忧 。
总之 , 倾诉无度 , 两败俱伤 。 去找专业的心理咨询师做这件事情 。
安慰别人 , 先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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