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很多次 , 要回答这个问题 。 自从上一本书《听说你还回忆我》曝光了前三章的内容 , 连载过后 , 直到真正出版上市 , 这长长的大半年时光中 , 有过很多很多人问我:用十九年喜欢一个人 , 不觉得辛苦吗?
十九年听起来很可怕吗?我好像不觉得很久啊 。 就好像书里有写到的 , 这十九年间 , 有整整五年 , 我没有和顾潮生联系 。
【|《我喜欢你好多年》近期必追好文,越看越上头】这五年里 , 他看过北城的雪 , 吹过南海的风 。 而我只要一想到这些统统是我不曾参与的时光 , 就觉得心如刀绞 。
可能有人觉得奇怪 , 那么喜欢一个人 , 怎么能忍得住五年都不去找他?
那么喜欢一个人 , 怎么受得了十九年缄口不提?这些年里我也有很多次想要脱口而出的念头 , 可我真的不敢啊 。 我真的特别特别害怕 , 哪怕只是十万分之一的概率 , 我会从此失去他 。 他可以不喜欢我 , 可是如果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 我想我一定受不了 。 但 , 我又很矛盾 。
我五年都没找他 , 以为自己会渐渐放下 。 但事实却证明 , 就像杨过等了小龙女十六年 。 世人觉得时光漫漫 , 而我觉得时光匆匆 , 没有他的那些时光 , 从来都是脚步匆匆 。 以至于我回头去看 , 才发现时光真的已经走了太久太久了啊 , 原来已经回不了头 。
在写《听说》以前 , 我已经写了很多个短篇 。
记得这两天 , 有姑娘看过这本书 , 给我发来的消息里说 , 她看过的一句话 , 想要送给我 。
“十四岁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是不懂爱情的 , 懂爱情的不过是莎士比亚 。 ”
没错 , 当年的我也尚不懂爱情 , 懂爱情的不过是多年后回望过往时 , 固执不愿说后悔 , 却又心有不甘的林栀蓝 。
这些年来 , 我陆陆续续写过的故事里 , 有很多个 , 男主都有顾潮生的影子 。
而事实也证明 , 读者最喜欢的几个故事 , 总是我写他写得最用力的那几个 。
用力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是我写《听说》时几次三番差点就进行不下去 , 每次我写到痛苦得连自己都不忍回顾的片段 , 我不愿意继续这种把自己的回忆撕裂 , 并狠狠撒一把盐的过程 。
我想过要放弃的 。 但我跟自己说 , 如果不写 , 如果不说 , 可能我这五年空白时光中所受的煎熬 , 就永远 , 永远都再没机会让他感同身受了 。 毕竟 , 他不会坐下认认真真地听我哭 , 看我笑 , 更不会让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跟他诉苦 , 对他解释 。 解释什么呢?
五年前 , 无论我是害怕再爱他也好 , 还是真的想从此与他死生不复相见也好 。 毕竟 , 是我状似决绝地选择了离场 。
用力的感觉 , 就是对回忆的殊死搏斗 , 与念念不忘的生撕拉扯 , 与耗费余生的激烈对峙 。
去年年底 , 我终于做到了 。 我曾对自己承诺 , 要在《听说》写完后 , 贪婪地再去他的城市 , 看一看他 。
我想 , 我永远也忘不掉那个晚上了 。 北京街头的风呼啸地吹 , 南方长大的我 , 从来都没有吹过那么冷的风 。
而我孤身伫立在城市的街道 , 我只不过是想要拦一辆 , 能够载我落荒而逃的出租车 。
我想躲起来大哭一场 。 可我把自己丢在了怎样荒凉的地方啊 。
在冷风里吹足五十分钟 , 用叫车软件好容易有师傅接了单 , 可当他问我在哪里等的时候 , 我四处张望 , 只看到22点的北京漆黑一望无际的夜 , 街道两旁被风一吹就拼命往下哗啦啦掉叶子的树 。
空旷的夜 , 竟然 , 连妄图找到一个稍微明显的坐标 , 都成了奢望 。 我张张嘴 , 只得尴尬地说:我好像……也不知道我在哪里啊 。 师傅无奈地说: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 您另外再叫别的车载您吧?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 我捂着脸 , 穿着为了去见他而特地新买的一双细跟的单鞋 , 觉得自己在零下两摄氏度的气温里冻得浑身发颤 。 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裂生生地钝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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