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虎头蛇尾丑陋不堪的《红楼梦》,再现出原本倾国倾城面目的唐国明( 八 )


在2008年前唐国明就这么神奇的度过来了 , 在借钱还钱、借钱还钱中让唐国明涉猎了各种必读的书籍 , 写下了许多文字 , 练好了句子 , 培养了语感 。 “有时常半夜从噩梦中醒来 , 为没有抵达曹雪芹的文学境界而焦虑彷徨 。 ”虽然与唐国明住在向阳坡28号这个院子里清风朗月的女生们给了唐国明友谊给了唐国明温情 , 给了唐国明似乎是贾宝玉在大观园中该给的一切 , 但唐国明却仍在为没有抵达曹雪芹的文学境界而焦虑 , 为没有作家的感觉而不敢投稿而焦虑 , 为作品达不到自己梦想的境界而烦恼 。 一想起父母为自己的付出 , 一想起父亲那送自己来长沙读大学的形情 , 唐国明就无比愧疚 , 无比忧虑 , 无比着急 。 有时想想自己还能不能坚持到最后而陷入万劫不复似的 。 经过无数次的煎熬 , 数次回故乡陪母亲去医院住院 , 最终使唐国明学会了宁静 , 学会了泰然 , 学会了怎样水到渠成的去走自己的路 。
9、为抵达了曹雪芹的文学境界 , 唐国明说——
我在读完作家迟子建《额尔古纳河右岸》这篇长篇小说后 , 尤其里面提到的比如驯鹿、靠老宝、看见熊该怎么办、风葬、风葬时把亡人所有的东西搞残 , 这些我在我生活的湘西南山里从小就听大人跟我们不断说过 , 为了抵达了曹雪芹的文学境界 , 为了考古复原再现《红楼梦》八十回后做前期训练 , 为了将程高本后四十回中发现的曹文做成后来出版的成名作 , 我便情不自禁地把这个长篇试验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 便弄成了一个很短的诗意流文本《我想最后对山外人说》——
雨和雪把我看老了 , 我看老了雨与雪;太阳每天黄着脸出来 , 红着脸落下 。 阳光一舔枯河流 , 出现在大地弯曲的裂缝 , 如一道又一道爬在我脸上的皱纹 。 我每天伴着星星度过黑夜 。 看不见星星的我 , 就会失去眼睛;听不见如流水的鹿铃声 , 我就会失去耳朵;离开森林 , 我就会失去身体;离开坑坑洼洼的山路 , 我就会失去腿脚 。 我是属于雪与雨的 , 属于清风与明月的 , 属于高山森林的 。 无论到哪 , 我总是带着火种;火就是我离不开的阳光与月光;只要有火在燃烧 , 我就不怕狂风、暴雨与大雪
在森林中 , 生如一场漫天大雪 , 死如一场风寒 。 我们的房屋像伞一样 , 尖顶处的小孔上的星星 , 如挂在希楞柱顶上的油灯 。 天黑的时候 , 我特别爱喊 , 呼喊夏天快点到来 , 呼喊花朵开放 , 呼喊雨水与云彩 。 面对宽阔、弯曲、平直的河流 , 我时时迷茫在森林中 , 不知走往何处
秋天 , 森林上的天空 , 像我们吐出的鲜血 。 永远没有冬天 , 只有春天的地方 , 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个传说 。 我们离不开河流 , 一直以河流为中心 。 河流的支流如展开的树枝 , 他们像一道又一道光 , 伸向不同方向 , 把我们的生活照亮 。 白色驯鹿在我眼中就是飘浮在大地的云朵 , 它们总带着我们在森林中从冬走到夏 , 从夏走到秋 。 望着驯鹿的眼睛 , 我就会把大地与天空忘掉 , 我就会把太阳与月亮忘掉 。 我们骑着它们在森林中一路走着 , 一路在路过的树上用斧子砍一个缺口 , 留下记号 , 以便我们不会在森林中迷失 。 我们一到停下的时候就喜欢围着火 , 手拉着手 , 男人发出——给——的呼声 , 女人发出——咕——的喊叫 。 跳累了的女人与男人总会制造一阵又一阵风 , 一阵又一阵风
在我们眼中 , 山外的人活在坟墓中 , 我们如风寒一样活在天地间 。 只要有火种在 , 我们就在与光明与温暖相伴 。 我们喝着森林中白桦树里的白水汁 , 流着红色的血 。 跳神的人说:真正长生的东西是天上的东西 , 森林中的草木总是与我们一样会死的 。 我们死去的人 , 总是伴着生前被人为残缺的一切 , 将尸体搁在搭在四棵大树间的横木杆上 , 让风将它一直吹干成风消失在茫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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