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是少年的时候,我的眼前逐渐多了别人并不能看见的东西 。我仍记得小时候纯真的时代,如今物是人非,终是岁月、时间带走了我的一切,我的生活逐渐塌陷在惆怅的深渊,我却留不住时间 。
我早已忘记,我是何时得了这个病,我也忘记了我为何会得这个病,我只知道,因为这个病带走了我美好的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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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现幻觉,到第一次住院
初一刚进入校园,坐在课堂上听老师讲课,我忽然能看见什么,我偏执地认为,是前面的某位同学在侵入我,污染我,我的内心无数次抵御来自他的莫须有的攻击,包括在家里的某人,我也是偏执地这样认为,我实在是太累了,现实中要顾及,虚幻中也要顾及,我无数次告诉自己这并不是真的,可是我的内心无法放过这件事 。就这样带着如此病态的想法,我来到了初二 。
初二的班主任老师,是一个十分神经质的人,班里的同学都对他有许多看法 。在这一年中,我的病情也严重了许多,因为我仍然偏执地认为老师在侵入我,污染我,因为我一直对抗他,他把我调到了最后一个座位,跟那些坏学生在一起,那些坏学生也在无时无刻地欺负我,在这期间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在网上查询,看到幻觉怎么办 。一个医院的名称进入了我的眼帘,上海某中心 。我想着既然我有这样的情况,为何不到医院去看一下,我告诉了我的妈妈让她带我去治疗,第一次来到医院,我抱着希望,想着这次来到了医院就能看好了,下次就不用来了 。妈妈帮我挂了里面的一个主治医生,但我不知道的是,我的认知与妈妈的认知是有偏差的,妈妈以为我是焦虑症,而我给我自己认的是精神分裂症,妈妈给我挂了一个焦虑症的号 。经过了一上午的等待,排号排到我了,我进去跟医生说,我能看到幻觉,医生问我看到的是什么样的,这一下我问蒙了,幻觉还能有什么样的,不就是跟真的一样,带着些透明飘在空中吗?医生听后,便给我开了富马酸喹硫平,并且询问我妈妈,患者是否存在一会儿十分开心到癫狂,一会儿有十分难受到抑郁的感觉,我妈妈回答说好像是有的,他有时候学英语学得开心的要死,有时候又自卑的要死 。但是我在内心中想到我从来没有开心到癫狂过 。医生听了妈妈的论述后便说这是双相情感障碍,你们回家吃这些药就行了 。
回家后,我十分开心,想着吃了这些药之后,就能永远摆脱我的疾病了,我以为只要吃下去一天病就能好,但是医生没有告诉我,这种病要长期吃药,即使病稳定了,也要坚持吃药 。我吃了药之后就会困,那些病态的想法,也会歇一歇,我以为这是药起作用了,就告诉了妈妈,妈妈也十分高兴,就带着一家人出去玩,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一直认为家里的那一个人会在幻觉中侵入我,攻击我,污染我,让我变得跟他一样 。吃了药之后,似乎幻觉少了,可是我后来才发现,这只是我的心理作用 。
我的幻觉是无时无刻都能看到的,要是在我的幻觉中看到那个人,我就会分泌很多口水,我的想法是,这些口水是他用来污染我的,每次这样,我就得把口水吐掉,还有我会用跟他长得像的照片的人替换他,让我在幻觉中不认为看到的是他,包括他用过的东西,我也得替换掉,就这样,我以为药没有效果就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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