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不想与发烧乘客同乘,哪怕只是一个孩子 。
抱着孩子的胳膊一直在颤抖,慌乱中我找不到任何一种心理学的方法可以让自己好过一点 。
3.过了一关,还有一关
36.9,我谢天谢地 。
人群散去,医务人员跟我说,“别给孩子穿太多,热了也很不舒服……”
我没再回答,没有哪个母亲,想让孩子不舒服,只是不知道,哪样才舒服 。
就像,我知道这么小的孩子戴着口罩很不舒服,可我没有其他的办法 。
我“惩罚”自己一路都抱着她,唱着儿歌,站在车厢连接处,避开乘客,哄睡了也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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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抱着老大,给他打开了平板,就像做错了事在给孩子道歉、补偿一样,允许他做平时不被允许的事 。
回家之后,向社区报备,按要求进入为期14天的自我隔离,并需要早晚各上报一次体温 。
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在自责、焦虑、担忧、愤怒中度过 。
时不时地都要去摸一下两个孩子的额头,量体温之前手都在抖,用消毒液清洗了所有出门时带过的东西,每看到一个最新被报道的感染者同乘车辆信息,都能惊出一身汗来,每天喝好多好多杯水,洗好多好多次手,吞咽唾沫时总在感受喉咙是否有不适感,还有一夜,我梦到了一只可怕的蝙蝠……
老公那头则是想方设法地囤口罩、买酒精,甚至抢双黄连口服液……
但这都不是最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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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的,是在假设的“潜伏期”结束前,我不能确定,我喂给孩子的乳汁,是粮食还是“病毒” 。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一个好乳房,还是一个坏乳房 。
我不知道能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乳汁都过滤一遍再喂给孩子 。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更怕自己病,还是更怕孩子病 。
直到每一个新的一天来临时,憋满的气球才会松一点气 。
我想,那呼之欲出的满满恐惧,应该不只是这几天才出现的 。
4.我将无我,不是最伟大的母爱
疫情,给了我们一个思悟生命的窗口 。我在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
做了母亲,我还是不是“我”?
母亲到底是我的角色和身份,还是就是我本身?
在疫情中害怕、恐惧的,到底是“我”,还是那个“母亲”?
我的情绪,是随着疫情出现的吗?又或者只是借着疫情说了出来?
“我自己生病无所谓,我不怕病,甚至不怕死,但我的孩子不能病,他们也不能没有我 。”
世间很多的母亲,大抵都有这样想法 。所以她们会呼喊:如果可能,自己可以替孩子病、替孩子苦,更可以为孩子忍,忍那些难熬的婚姻,忍那些完蛋的伴侣 。
但过了这些天之后,我的脑海中总在徘徊一句话,“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而“我”,就是那个“巢”啊 。
我写下了自己的情绪状态,它们分别是:恐慌、担忧、愤怒、烦乱等等,都是关于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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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关于我自己的情绪又跑去哪了?为什么我不是后悔把自己也送到了可能有传染源的列车上?
这场危机中,每个人都被迫暴露在了风险之下,失去了最基本的安全感和信任感 。
孩子是,我们也是 。
那索性不如把风平浪静时掩藏着的,都表现出来吧 。
5.做轻松自如的妈妈吧
疫情突如其来,冲向了毫无准备的人群 。如果可以事先预料,当然谁都不会贸然出行 。
而我的自责,并不能补偿孩子什么,也更不会抹去什么,反而成为了伤害家庭气氛的利器 。孩子们并不懂得妈妈内心的煎熬,只看得到妈妈的神经质:反复洗手、反复量体温、神情紧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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