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吃菌子顺口溜,形容云南菌菇的诗句( 四 )


挖出了菌子,还需要把菌丝仔细地埋好,这样之后还会再长出菌子来 。下午的烈日 , 把人短袖内外的皮肤晒成两个颜色 。在菇农的带领下,林俊熹很快收集到了两大篮菌子,他总是用高于市场价的价格向菇农收购菌子,菇农也愿意一直把菌子卖给他 。
为了即将进入高峰期的菌子季 , 菇农和妻子那几天都住在山上,时刻观察菌子的动向,每天只有彼此和看守野山的狗为伴 , 但夫妻俩并没有怨言,菌子季除了带来每一个云南人翘首期盼的美味,也为他们带来了额外的收益 。
曾经有人试图破译云南人对菌子的迷恋,也得到了一些答案 。一方面是因为 野生菌本身富含优质蛋白、可溶性糖和氨基酸,口味上接近肉和海鲜,甚至还有类似味精的成分提鲜 ,依据各成分配比不同,产生不同的香气口味与口感,几乎是自然界的调味大师 。
另一方面,相对于市面上人工培育的可食用菌,野生菌的品种选择实在丰富太多,每一种菌都是多种自然调味品不同组合的结果,这诱惑太难以抗拒,每年都有人以身试险尝试野生菌,所以云南每年都会上演大型中毒现场 。
但若追溯到云南人为何会产生这样奇特的喜好,根源还是穷。清朝以前,云南多是分散而居的少数民族聚落,依靠粗放农耕为生,但石灰岩红土薄产,耕作只能勉强维生 。
清初开始的铜矿开发,带来了人口激增与生态破坏,饥荒与瘟疫席卷云南,没有足够的食物 , 为了活命,人们被迫以蘑菇与虫子充饥,“夷民饥窘无以自存……采取栎、橡树蕈为食”的情况时有发生,却意外打开了野生菌的天地 , 事实证明,菌子与昆虫中的蛋白能明显提高瘟疫中患者的存活率,云南人也在误打误撞中接受了这份自然的恩赐 。
也许是胆子大、敢乱吃菌子的人最终活了下去,把这骨子里的“野”也传承了下去,云南家家吃菌,微毒的见手青也成了云南人餐桌上常见的菜品 。如今的云南人,早已将对菌子的独到审美 , 当做了故乡物产丰饶的骄傲证据,历史 上坚韧的“蛮夷”,并不抱怨命运不公,不仅靠着一股子顽强,硬闯出了一条生路 , 还用一手烂牌打出了王炸 。
昆明出生、母亲是大理人,云南土生土长的刘新,血液里恐怕都有菌子的味道,入行当厨师28年,如今在北京拥有自己的滇菜餐厅 。
从林俊熹那里挑来不大不小的白牛肝菌,先以高汤煨制,再用鸡油快煎,形成外表一层酥壳 , 一口咬破后,浓香的汁水立刻在口中迸发,这道“封煎牛肝菌”是刘新为拍摄《中国宴 ? 福寿康宁》 , 和法餐大厨史法兰合作的中西合璧的菌子宴中的一道创新菜品,灵感却是来自久远的儿时记忆,炒牛肝菌是他小时候,奶奶常做的一道家常菜 。

云南吃菌子顺口溜,形容云南菌菇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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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在什么都吃的云南人面前,广东人瑟瑟发抖,就因为云南人吃这个?提到最会吃的省份 , 广东人在先,其他人就不敢说话了 。
会吃的广东人会挑选吸收日月精华,肉质细嫩的福(hu)建人 , 洗净、去毛,用上好的细盐腌制,晾晒 , 在漫长的脂质降解过程中,酿就上等的广式腊味 。
emmmm……不知道福(hu)建人听到是什么样的感受 。
小农默默的问了一句身边的广东朋友:“你们吃不吃福(hu)建人”,所有和广东人比起来,云南人更厉害,什么都吃 。
由于云南特殊的地理环境,各种虫子尤其多,当然也包括有毒的虫子了 , 在外省人看来,唯恐避之的虫子竟然也是云南人的美味,在云南的十八怪中就有,三个蚊子一盘菜 。蚂蚁蛋、竹虫、蝎子、蜈蚣、蜂蛹、蜻蜓……这些看似和 美食 毫无关联的东西,经过云南人的烹饪 , 也算得上是美味佳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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