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琪 口红里的生意经( 二 )


美国海军还特地开班培训课程让女兵学化妆,并规定从军女性的口红颜色,必须与她们制服上的红色臂章及帽子上红色细绳搭配,因为这样更赏心悦目。
于是此时最大的口红厂商之一Tangee顺势推出口红广告鼓励女人们,那个广告的名字叫:战争,女性与口红。
丹琪 口红里的生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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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张爱玲在其自传《童言无忌》中说,她拿到第一份稿费的时候,给自己买的第一件东西就是一支丹琪(Tangee)唇膏——
“生平第一次赚钱,是在中学时代,画了一张漫画投到英文《大美晚报》上,报馆里给了我五块钱,我立刻去买了一支小号的丹琪唇膏。我母亲怪我不把那张钞票留着做个纪念,可是我不像她那么富于情感。对于我,钱就是钱,可以买到各种我想要的东西。”
而在那本描写1930年代老上海的《海上花》中,她将第九章直接命名为:小号的丹琪唇膏。当然,她笔下这个时期的上海,是远东繁华的国际都市,也是化妆品产业制造及市场中心。
丹琪 口红里的生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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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迹可循的是,1935年上海华东化工厂的杂志广告上,一根牡丹大号口红的价格为4.5银元,几乎等于当时70斤大米的价格,约等于一家三口一个月的粮食。
即使价格昂贵,市场也在急切需求着:1925年从英法德日及香港进口的全国化妆品是十年前的7倍,为260银元;1934年仅下半年,香水、脂粉、口红销售额高达100万银元。
所以,张爱玲把第一小桶金花在口红上,一点也不让人惊讶。
就像20世纪那位全球性感尤物玛丽莲·梦露说的:“口红就像时装,它使女人成为真正的女人。”某种程度来说,红唇的代言人是从玛丽莲·梦露开始,完成了由历史人物到明星的完美转型。
当然,随着这场口红解放运动的延续与进化,到了21世纪,红唇代言人有但不限于明星,同时也不再禁锢性别,口红在文化之外也多披了层厚厚的商业外衣。
2017年春晚,董卿登上微博热搜榜首,话题是“董卿口红”,今年春晚李思思用一样的方式达成了登上微博热搜的成就,话题是“李思思萤光口红”。走过解放的口红在21世纪散发出别样的光彩,甚至能取代男朋友的地位,“男朋友没了可以再找,但口红不买可能会断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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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调查报告中,我国的女性消费者平均每人每年要买3支口红,其中95后的人群里有五分之一的女性拥有5支口红,至少。最新的化妆品行业研究报告也显示,2014年开始消费者对唇彩的关注度就在逐年上升,到去年时第一次超过面部彩妆,并且保持29.3%的高速增长。
这样的关注带来了很多商业契机与机会,许多品牌开始发力口红或加大对口红的品牌投入。
2016年10月,YSL推出星辰系列口红作为当时的圣诞限量款,并捆绑上“男友必送的礼物”“爱她就送她YSL”等口号。这样的营销在市场上得到了追捧,激起了许多女性的购买欲望,不过也受到了不少饥饿营销的质疑。虽然YSL一度陷入负面的营销阴谋论中,但当年10月它还是登上了“百度奢侈品牌风云榜”榜首。
直到现在,星辰系列也总是能被反复翻出来炒热。自然了,对于把握口红商机这件事,YSL并不是个例。
2017年,超模何穗在微博上晒了Tom Ford口红的50支装Lips&Boys系列,她写道:见一个男朋友,换一个颜色。几乎同一时间吴昕也在微博中秀出了MAC著名的128支“子弹头”口红套盒,她说:用到退休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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