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祖是指的是谁,马祖是什么人( 七 )


即一切现象都是自家心的妙用,并不是离开心的真实而另有一个现象,现象即是心真如 。即众生的现实心灵全体都是真实,众生的日常行为都是心真如的作用,因而世俗的寻常行为都是佛性的表现 。马祖禅法的这一特点,在禅宗中也是有依据的,《景德传灯录》中二十八祖达磨中曾记载有类似的思想,文中说:“问曰:保者是佛?答曰:见性是佛……王曰:性在何处?答曰:性在作用 。王曰:在保作用?……波罗提即说偈曰:在胎为身,处世为人,在眼曰见,在耳曰闻,在鼻辨香,在口谈论,在手执捉,在足运奔 。遍现俱该沙界,收摄在一微尘,识者知是佛性,不识唤作精魂 。”
由此也可知马祖禅法中的平常心,有着心性论的思想,即此平常心既是平常的心行,也有清净无染的自性 。性是超越的,离一切相,其体清净,性又是内在的 , 一切法不异于此 。因此南宗禅要求人们从当前的一切而悟入超越的 , 还要不异一切 , 悟到一切无非自性的妙用 。这样就有体有用 , 理事一如 。在现实世界中 , 性是生命的根本,这显现为一切,而以心为主的,心不只是认识的,也是行动的,心的觉知与人的行动,直接表现着自性、佛性的作用 。因此禅宗讲明心见性,见性成佛,而马祖禅法则单提一个平常心,则此心则包含了上面所说的心行与自性 。马祖更直接地提出入要向身心上去体认,以身心的活动为性的作用,点出这就是性,就是佛 , 引人从这里去悟人 。这一禅风,从下手处——悟人方便说,见闻等作用并不同于四大色身 , 似有对立,但一旦悟人,则灵不独耀,迥脱根尘,此时就不再有对立了 。
这里的性能作用,就是指人身及其见闻觉知的活动 。认为佛性与众生见闻觉知没有什么区别,是不二、一体的 。宗密把此一派的思想及荷泽宗归纳为“直显心性宗”,但又认为洪州禅缺少“自性用” , 只是随缘用 , 只是随缘纵任心性活动,不是心性内在灵知的作用,不分真妄,对佛教的修行不利 。儒家学者朱熹批评马祖的“作用在性”说这是以用为体,而不知性即体,知即用 。这是后人对马祖这一禅法的评价,然而他这一禅法对后世却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 这是不争的事实 。
4.独特的启悟方式
禅者接引学人有多种方式 , 由于曹溪禅法重视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相对不太重视经教以及坐禅,禅宗接引学人直指直求的特点,到马祖时则发展为粗暴的作风,道一时就开始用打、蹋、喝等方式来引导学人悟人真谛 。’
《传灯录》中说:
僧问:如何是西来意?师便打 。乃云:我若不打汝,诸方笑我
也 。
问马祖:如何是西来祖师意?祖日:低声,近前来,师便近前,
祖的一掴云:六耳不同谋 , 来日来 。
问马祖:如何是西来的意?祖乃当胸蹋倒 。师大悟,起来抚掌呵
呵大笑 。
百丈谓众云:佛法不是小事,老僧昔再蒙马大师一喝,直得三日
耳聋眼黑 。
打喝等方式在接引学人时,对于截断弟子的分别卜度 , 起到摄人心魄的作用,使学人悟人,还是有效的 。机锋棒喝的接机方式是洪州宗的特色,这种独特的禅法接引学人方式其影响也是深远的 。马祖本人已开其端,其弟子与再传、三传弟子越来越明显,在后来这一派的宗派中,使用这一作用的洪州,后来成为临济宗 。
洪州禅的作风,都是无可表示中的表示 。除了用打喝外,主要还是用语言 。不过所用语言,多是反诘、暗示的、意在言上 , 或无义味的话,不能依言取义 。此外还有身体动作的表示,以至生活中的一切动作行为都可用来启示学人,如日常生活中的种菜、采茶、吃饭、泡茶,一切日常生活 , 都可以用为当前表达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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